徐正星沒有要馬金發他們跟著,許老人是敵是友現在還難以辨清,徐正星不想讓馬金發涉險。
剛剛那個落魄年輕人一直跟著徐正星他們,現在見徐正星要走了,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開口叫住了他。
徐正星看到年輕人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輕輕地笑了,總的來說今天還多虧了這家夥,要不然自己也找不到這些靈玉,“說吧,什麼事情。”
那年輕人咽了口唾沫,鼓了半天勇氣才小聲開口道,“大哥,您能借我點錢麼,放心我一定會還你的,我保證!”
又是一個借錢的,徐正星也懶得問原因了,直接叫馬金發去取了兩百萬給他,就當是感謝吧。
見徐正星這麼的爽快,那年輕人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高興地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隻知道一個勁兒的給徐正星鞠躬,眼睛通紅通紅的,淚水隻在裏邊打轉。
徐正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馬金發照顧好這小子,便跟許老爺子離開了。
許老爺子家很大,四處可見身著黑衣的警衛巡邏,許老爺子對徐正星很客氣,寒暄大半天,聊得卻都是些不痛不癢的無聊事情。
看到老爺子這幅優哉遊哉的樣子,徐正星有些不耐煩了,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老爺子,您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用不著藏著掖著!”
見徐正星臉上隱有怒氣,許老爺子也不敢再扯淡了,擺擺手讓大廳的下人都離開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徐正星道,“徐公子,恕老朽唐突,敢問公子可是修道之人?”
徐正星一聽這話,立即就愣住了,沒想到這個許老爺子居然也知道修道,徐正星倏地一下子,立馬站了起來,望著許老爺子,眼神裏麵滿是戒備。
看到徐正星這樣子,許老爺子馬上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蒼老的身子激動地直打顫,說話的強調都變了,“前輩果真是得道高人?恕罪!恕罪!不知前輩駕臨,晚輩冒犯了,前輩盡請寬心,晚輩並沒有惡意,請坐,前輩您請坐!”
見到許老爺子這誠惶誠恐的樣子,徐正星卻安心下來,看起來這個許老爺子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至於前輩這個稱呼,徐正星心裏暗暗發笑,他知道,老爺子肯定是把他當成是那種修煉百八十年的老怪物了。
徐正星也不戳破,故作高深的輕嗯了一聲,在位子上慢慢坐了下來,許老爺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急促的說道,“是這樣的,徐前輩,晚輩早年得一奇玉,造型古怪不說,還常常發出怪叫,晚輩鬥膽,還請前輩評鑒一二。”
見許老爺子說的這麼神秘,徐正星的好奇心也給勾起來了,看得出來,許老爺子也是個眼界極高的人物,連他都捉摸不透的東西,怕也不是什麼凡品。
見徐正星不拒絕,許老爺子心中大喜,連忙在前麵帶路,領著徐正星往書房走去。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正中央靜靜矗立著一個大台子,被黃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這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