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老院長心裏好一陣不舒服,老院長雖然很早就接受了西方的醫療教育,但是心裏麵對中醫還是有很深厚的情感的。
可是當見到徐正星的時候,艾院長的眼睛突然一亮,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鬱霏有辦法了,正星,你快來,他一定可以治好你母親的病的。”
話音剛落,旭東行就很不客氣的嗤笑一聲,“哼,就他,艾院長,你該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鬱霏,咱們快走吧,我看艾院長老糊塗了,說話不經大腦。”
蘇鬱霏也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徐正星,他實在是太年輕了,可是艾伯伯的為人,蘇鬱霏也在清楚不過了,艾叔絕不會騙人的,這真是讓蘇鬱霏兩難了。
恰在這時洛洛接了媽媽也過來感謝艾院長,封莎莎和旭東行倆仇人相見,自是分外眼紅,洛洛氣呼呼的把徐正星往懷裏一拽,“不行,才不要幫你們,星哥哥咱們快走,才不要理這些人,讓他剛剛撞我。”
聽到洛洛的話,旭東行簡直氣笑了,囂張的指著洛洛,“撞,我撞你怎麼了,我還要打你呢!”
旭東行說著,揚起手往洛洛的臉上扇過去,洛洛嚇壞了,啊的輕叫一聲,緊緊的捂住小臉。
預想之中的巴掌終究還是沒能夠落下來,徐正星一伸手,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旭東行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清晰的骨裂聲毛骨悚然,殺豬一樣的慘叫響徹整個房間,旭東行疼的跪倒在地上,冷汗之冒。
見到徐正星這樣凶狠的身手,站在蘇鬱霏身後的那女保鏢眼皮子一彈,腳步不著聲色的往前一小步,把蘇鬱霏擋在了手後邊。
徐正星並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堪,這次隻是小小的給他點教訓,“以後嘴巴放幹淨點,洛洛,阿姨,咱們走吧,艾院長,告辭。”
蘇鬱霏驚醒過來,趕忙攔住了徐正星的去路,她現在有點兒相信艾院長的話了,或許眼前這個人真有法子救母親也不一定,“請等一等,對不起,我為我朋友的舉動向您道歉,求求您,救救我媽吧。”
旭東行見到蘇鬱霏對徐正星苦苦相求,心裏麵立即就不高興了,咬牙切齒的叫道,“鬱霏,別求那小子,小子,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旭東行這話,蘇鬱霏當時就急了,氣呼呼的瞪著他,“旭東行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再廢話,就給我出去,滾!”
旭東行被蘇鬱霏罵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灰溜溜的站起身,指著徐正星狠狠地威脅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有種別走。”
見到蘇鬱霏苦苦哀求的模樣,徐正星也有些心軟了,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好吧,我看看,但是我並不能保證。”
蘇鬱霏高興極了,拉住徐正星的手就要往媽媽的病房走,洛洛見此剛要說話,卻給母親拉住,隻能氣呼呼的把頭扭到一邊,心裏麵真是把蘇鬱霏恨死了。
一走進病房,房間裏麵的各位專家立即認出了徐正星紛紛跑過來打招呼,尤其是那位王教授,死命拽著徐正星的手,說是要拜徐正星為師,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這間病房遠比落母的房間要高級許多,大床上安靜的躺著一位美貌婦人,這婦人長得很美,臉色健康紅潤,嘴角掛著一抹淡笑,一點也不想生病的樣子。
艾院長也向徐正星介紹起病人的情況來,“病人是去年年初入院,說來也奇怪,雖然病人一直昏睡不醒,但身體機能卻和常人無異。”
徐正星慢慢走到病床前,他一眼就看出來,病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植物人,而是有人故意下毒,毒藥的名字很動聽,回夢丹。是謂,大夢千年不複醒,唯此一粒回夢丹。
徐正星點了點頭,“這病我有辦法救。”
蘇鬱霏聽到徐正星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激動地一下子握住了徐正星的手,喜極而泣,“真的?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媽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蘇鬱霏看到來人,臉上立即變得有些慌張起來,連聲問道,“爸,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蘇鬱霏的父親蘇牧宏。蘇牧宏拿眼睛掃了眼邊上的徐正星,哼了一聲道,“得虧我來了,否則不知道你要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東行,告訴叔叔,剛才是誰打得你?”
蘇牧宏身後得意地閃出來一個身影,可不正是剛剛被徐正星打跑的那個旭東行嘛,旭東行得意的上前一步,指著徐正星,“叔叔,就是這家夥,他是個騙子,快把他抓起來。”
蘇牧宏冷冷的看著徐正星,直截了當的開口道,“年輕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隻請你現在立即離開,我們這兒不歡迎你。”
“哦,這醫院是你家開的啊,你叫走就走,你誰啊你!”徐正星眼裏滿是嘲諷,雖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蘇鬱霏的父親,但徐正星心裏實在沒什麼好感,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