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星望著窗戶口那兩個家夥,嘴角得意的一笑,身子一閃,在樓前的空地上留下一連串殘影,身子就好像是壁虎一般,神奇的溜了上去。
薛將軍他們通過衛星圖像,將徐正星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老頭子的嘴巴張的老大,足夠放下顆雞蛋了,“怎麼會,這小子還是人麼?”
徐正星的身子緊貼著牆壁,側耳就聽到窗口兩個人的談話聲,“唉,要說少爺實在是太放肆了,這兒是東方,不是紐約城,我總擔心要惹大麻煩。”
“嗨!怕什麼,別忘了咱還有木長老在這兒呢,就外麵那些個膿包,木長老一隻手就能解決掉,你小子,咱南青什麼時候怕過事兒,慫什麼慫。”
男人笑罵了半天,卻發現同伴的臉白白的,木頭一般理都不理自己,男人奇怪了,連忙走了過去,抬手輕輕那麼一推,窗口邊的那具屍體轟的一聲墜落在地。
“敵人!敵!”男人一句話都沒說全乎,一張有力的胳膊狠狠地卡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那個笑眯眯的年輕人,哢嚓一聲骨頭裂開了,男人絕望的瞪著徐正星,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洛鳶情渾身顫抖的看著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在他腳下,靜靜地躺著三具僵硬的屍體,這些都是洛鳶情的學生,雖然記不得他們的麵子,但她卻清楚的記得,早上,他們怎樣甜甜地笑著,叫自己老師的樣子。
可是現在,她再也聽不到,再也看不到這些孩子撒嬌笑鬧的樣子了,洛鳶情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想扒開這個男人的心看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長得,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他們都還是些孩子啊。
杜笑榮優雅的小步踱到洛鳶情的麵前,慢慢的捏起洛鳶情的下巴,他貪婪地吸著女人身體誘人的清香,低頭就要吻上去。
洛鳶情不住的掙紮著,但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最後她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居然趁著這樣的機會,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出去。
但顯然這虛弱的攻擊是無效的,杜笑榮早在洛鳶情展開動作之前就已經有了行動,細膩的手掌緊緊的握住在了洛鳶情的腳脖子上,身子猛地前傾,女人的長腿直接被舉了起來,緊繃的職業短裙無法承受這樣大的括弧,斯啦一聲劃出大大的口子。
也虧得洛鳶情學生時候學過舞蹈,否則肉這條腿非得嚷杜笑榮這變態折斷了不可,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玲瓏有致的細腿,真的好迷人。
胸口貼身內衣撕拉一聲扯開,洛鳶情啊的一聲尖叫,抬手想擋,手腕卻被杜笑榮死死嗯住,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著男人眼裏冒著淫穢的欲望,洛鳶情的心頭洶湧出一股絕望,“畜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一旁的柳雪柔被嚇傻了,直到聽見了洛鳶情絕望的呐喊聲,女孩渾身立即像是個打了個寒戰一般,瞬間清醒過來,見到自己最尊敬的洛老師被杜笑榮壓在身下,臭烘烘的豬嘴巴在老師身上用力的拱著。
柳雪柔一下子衝了過去,粉拳用力的在杜笑榮的後背拚命地又錘又打,杜笑榮眼睛一狠,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她踹出去老遠。
門外的兄弟聽到房間裏的動靜,立即衝了進來,兩個人蠻橫的將柳雪柔從地上揪了起來,啪的一巴掌扇過來,把柳雪柔的眼鏡給打掉了,秀氣的麵龐腫得老高,嘴角更是溢出了血絲,這些黑衣人,殺人不眨眼,在他們詞典裏可從來沒有憐香惜玉的說法。
杜笑榮赤裸著上身,滿臉戾氣的瞪著柳雪柔,惡聲惡氣的說道,“這女人是你們的了,記住,我要她生不如死!”
“是,謝少爺!”兩個黑衣人對視了幾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瘋狂的渴望,在國外這麼久,遇到的都是些金發碧眼的洋娘們,像柳雪柔這樣的江南婉約的可人兒可不多見。
其中一個黑衣人一記手刀斬在柳雪柔的脖子上,柳雪柔連句聲響都沒能夠發出來,身子便軟軟的倒了下去,男人麻溜兒的將柳雪柔往肩上一扛,急吼吼的就往外麵走去。
可是門剛剛打開,杜笑榮知覺到好像是一個黑影從頭頂飛快的落了下來,轟隆一聲砸在腳邊,杜笑榮扭頭一看,竟然是剛剛和自己說話的保鏢,整個腦袋砸出拳頭大的洞,肥碩的身子直抽抽。
門開了,杜笑榮眯眼看著門口這個突然出現的年青人,在他身後,緊緊地牽著一個女孩兒的手,那剛剛還是自己的私有物,那是他上次給兄弟們的戰利品。
徐正星慢慢的走了進來,在距離杜笑榮僅僅有十步的位置停下了,柳雪柔開始還很畏懼的躲在徐正星身後,但是當她見到洛鳶情時,就再也顧不得害怕了,連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