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愣了一下,然後搖頭看著杜林:“哥哥,你說真真是什麼人呢?”
杜林臉色微怒:“我在問你。”
真真思索了一下後說道:“記得小時候,我有個養父,後來被通天寺那些大和尚殺死了,然後我便被帶到了通天寺真到遇到你。”
這次輪到杜林愣了,就這麼簡單?
看著發愣的杜林,真真歪頭看著他:“其實就是這樣簡單的。”
“那為什麼通天寺那些僧人要把你關在石塔下?剛才那兩個僧人也想殺你。”
真真搖頭:“我怎麼會知道這些?通天寺那些僧人看著悲憫,但多半是裝出來的,至少對我並不悲憫。”
杜林緩緩點頭,他認為真真說得有道理,那些僧人對自己也不悲憫,既然講眾生平等,那又為什麼一定要殺了自己?這就是不平等,既然他們嘴裏講著平等,但卻在做著不平等之事,那就是一群偽善之人。
杜林剛要再說話,門外突然彈進來一個人。
隻所以說是彈進來,是因為他是被一腳踢進來的。
而彈進來這個人,是鐵柱。
鐵柱落在了杜林和真真麵前,手還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眼睛卻憤憤不平的向大門處看。
剛剛離開的鐵英出現在大門處,他盯著鐵柱看了半天突然說道:“從今天開始,不準離開他們半步,如果再讓我看你去醉風樓,我會親自讓醉風樓那些姑娘消失。”
鐵柱一聽差點跳起來:“是我去找她們的,你怎麼卻遷怒於她們?這不公平。”
鐵英冷冷一笑:“想要公平?來打敗我,打敗我就有公平。”
鐵柱擺手:“罷了,再過幾年,你終會敗在我的手中。”
鐵英轉身離開,鐵柱對著鐵英的背影大吼:“你這麼管著我,你如果真心疼我,為什麼把我送給個賣糖人的?爹,你從來沒有給過我公平。”
杜林和真真對望了一眼,又一起看著柱子。
柱子不好意思的衝兩人笑了笑:“我爹脾氣古怪,我隻不過是去醉風樓聽小曲兒,他反應有些大。”
杜林看了看柱了的腿,又看了看他的臉:“可是,你才十三四歲,你能聽懂嗎?”
柱子突然就憤怒了,揮舞著雙臂:“怎麼就不懂了,那是藝術懂嗎?藝術不分年齡。”
杜林和真真看傻瓜一樣看了看他,然後一齊走向房間。
柱子喊了半天見沒人搭理自己,轉頭一看,杜林坐在房間裏拿著本書在看,而真真卻開始忙活著做飯。
柱子大步進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麵對著杜林:“你究竟都惹到了什麼人?”
杜林無辜的看著柱子:“我誰都沒惹。”
柱子擺出一個鄙視你的眼神,接著一臉神秘的湊到了杜林臉前:“你是怎麼碰到師叔的?”
杜林不解的望著柱子:“什麼師叔?”
“裝,接著裝。”
柱子憤憤不平的看著杜林:“你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他傳給了你絕世的功法還有秘籍什麼的。”
杜林搖頭,柱子急了:“這怎麼可能?你仔細想想。”
杜林突然想到了在惡魔林中碰到的那個老人,剛要說話,房間中突然多了個人。
杜林一看,原來是韓昌來了。
柱子一看韓昌來了,如屁股下被燒了一下一樣跳了起來,落地就成了標槍,臉上滿堆著笑:“老師,您來了。”
韓昌盯著柱子看了半天沒有說話,然後轉頭看著杜林:“太學府不但要進入修行道,還要認字,聽說你不認字,從今天開始,就由柱子教你認字。”
杜林揚了揚手中的書:“我認得字。”
韓昌不解的看著他,杜林又說道:“我先前並不認得字,但想起一些事後發現,原來我是認得字的。”
他說完這些正視著韓昌:“不過我想知道的是,我為什麼一定要考進太學府?”
“秦帝國規定,凡進入太學府的學生便由秦帝國保護,除了正規的挑戰外,任何對太學府學生動手的人和國家都將被視做秦帝國的敵人,所以,這是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