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星駭然望著父親:“隨時可以入九天秘境而去?”
梅老爺子點頭:“鐵國師也是。”
梅仁星摸著自己的胖下巴:“他們為什麼要跟杜林走得這樣近?難道他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梅老爺子說道:“應該有,至少,祥獸為什麼會選擇他對我們來說就是個謎。”
梅仁星又說道:“孩兒已經讓去病他們阻擋他考進太學府了,一旦進入太學府,我們便更加難了。”
梅老爺子閉眼躺在了椅子上:“這件事,隻所不可阻擋。”
杜林在別人麵前並不認真,可真真知道他一旦決定了什麼事,那就極為認真。
比如,杜林已經在桌邊看書看了兩個時辰了。
他現在確定自己已經進入了修行一途,那麼所缺的隻有文字。
他看到書的一刹那想到了一些事,也記起了一些字,但並不多,他更不知道太學府所謂的考文字是什麼樣的考法,如果是寫文章,那自己豈不是要糟?
所以,他看得很認真,盡量讓自己能夠學得更多些。
“哥哥,上床睡吧。”
真真趴在床邊喊杜林。
杜林把燈撥亮了一些:“我等下便睡,你先睡。”
真真不依:“哥哥不睡的話,亮著燈我是睡不著的。”
杜林剛要說話,眼睛突然望向門外:“誰?”
嘴裏喊著,他人已經竄了出去。
不過他被一個人擋了回來,柱子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杜林盯著柱子:“為什麼在外麵偷聽?”
柱子冷冷看著杜林:“我白天就發現了不對勁,我說怎麼這院子的氣氛這樣的詭異,我說這裏隻有兩間臥室,我一間,你一間,那麼真真怎麼睡,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杜林臉一紅,真真卻茫然不解的趴在床上望著柱子:“什麼意思?”
柱子對著真真揮手:“你把你胳膊蓋起一。”
真真把自己瘦小的胳膊放進被窩裏看著柱子,又看看杜林,眼中滿是不解。
柱子冷冷一笑:“沒話說了吧?我還說你是個正人君子,盡管你行事有些愚蠢,但也不失為一個堂堂正正之人。可是我錯了,真真才多大?你們一床,啊哈,還一個被窩,你這個禽獸。”
杜林看了看真真,又看著柱子認真說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
柱子擺手打斷杜林:“我已經不相信你了,不是那樣是怎樣?我都親眼看見了,我也聽見了。”
柱子說得極為憤怒,好像這是世間最為讓人憤怒之事一樣。
真真雖然小,但聽到這時也聽明白了柱子在憤怒什麼,真真白了柱子一眼:“就你想得多,就你小孩多作怪。你才多大?我跟哥哥睡一間屋怎麼啦?這是我提出來的,因為我自己睡害怕。你這麼憤怒做什麼?真是的。”
柱子一呆,然後望著杜林冷笑:“行啊,把真真都迷惑成這樣了,你好手段啊。”
杜林苦笑:“柱子,你究竟多大了?”
柱子一愣:“你問這個幹什麼?”
杜林搖頭不語,他的意思是柱子這樣的年紀知道的太多了。真真卻已經不耐煩了,對著柱子揮手:“算了,你出去吧,我們要睡了。不要偷聽我們說話了。”
柱子氣得一甩腦袋出去,卻因為甩得太快撞到了門邊,他也沒有理會,一擺手出了門。
真真吃吃笑,杜林想了想,還是追了出去。
柱子在院子中呼呼喘氣,看得出他氣壞了。
杜林沉默了一下後說道:“真的是真真提出來的,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她說她害怕。”
柱子冷哼一聲不語,杜林看著柱子的臉:“你一招就能殺死我吧?”
柱子還是不語,杜林再說:“柱子,你究竟是什麼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