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柱子看著小,但這小子從小在鐵英身邊長大,對京都這些人也是了解一些的,在京都,一個平常人都可能跟某些權貴拉上關係,更不要說這些敢闖進別人家裏打人的家夥了。這鐵定有背景。
所以柱子沒下殺手,其實就算沒背景,柱子也不能這樣隨便殺手。
柱子雖然不準備殺人,可他畢竟是小孩子,他也沒準備放過梅去病。
拍了拍自己的小手,柱子走向梅去病。
梅去病用扇子指著柱子:“站住,你給我站住。”
柱子站住看著梅去病:“他們都挨了打,你別指望我會放過你。”
梅去病眼睛都不敢跟柱子的眼睛對視了,但他仍在叫囂:“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
“我是梅去病,梅家的人。”
柱子點了下頭,然後突然轉身走向杜林。
梅去病一愣,接著洋洋得意。
杜林一愣,心裏不由得大為鄙視,柱子這就怕了?
柱子到了杜林身邊,把自己剛才吃飯坐著的凳子提在了手中,轉身走向梅去病。
杜林不解,這小子還給這人讓開坐了?
柱子把凳子放在了梅去病麵前,然後慢慢上了凳子,在凳子上站好後,柱子揮起了自己的巴掌。
啪啪啪,柱子一連打了梅去病幾個耳光,打得梅去病愣在當場不敢相信的看著柱子。
杜林也看呆了,柱子這才叫真的囂張。
真真則直接笑了,柱子太壞了。
打了幾巴掌,柱子收手看著梅去病:“梅家三個公子我都見過,你敢在我麵前冒充梅家的人,你說你是不是找打?”
梅去病也不說話了,撒腿就向門外跑。
柱子哈哈大笑:“什麼東西,敢來跟小爺囂張,他娘的。”
杜林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柱子從凳子上下來站在了楊建麵前。
楊建根本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自己的獸像會受傷,他的意識裏,隻要能凝聚出獸像的都是大修行者,要不然也是傑出的天才。
所以,當他凝聚出獸像時,他直接就把自己當成了傑出的天才,他覺得自己在京都年輕一代中可以橫著走了。
但這才幾天啊,他就接連挨打,打得這小子都找不著北了,他想不明白,這個小孩子憑什麼能傷到自己的獸像,這是怎麼回事?
但柱子現在這樣看著他,楊建也勇敢的跟柱子對視了回去。
柱子指了指楊建的眼睛:“一對桃花眼,說說吧,你又是什麼來頭?”
楊建看了看四周,自己帶的那些人全都在地上趴著呢,他也不敢囂張了,不過這小子沒忘自己的身份,瞪著柱子狠狠說道:“我爹是禮部尚書。”
柱子一愣,接著又問:“楊淩楊大人?”
楊建沒想到這個小孩子竟會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但他仍然洋洋得意的點頭:“沒錯,正是。”
柱子一轉頭,小臉亂變,心裏暗叫糟糕,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杜林看了個正著,真真則直接到了柱子身邊,拉著他的手:“你怎麼了?臉抽筋了?怎麼一直哆嗦?”
柱子小聲說道:“糟了,這事情有點麻煩,我爹要知道了非削我不行。不好,我得回房間裝病去,我爹來了你們就說我不在。”
柱子邊說邊準備向裏麵走,楊建一看這小子怕了,自己馬上又囂張起來,指著柱子說道:“你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已經打過我了,我要讓你從京都消失。”
柱子一轉身到了楊建麵前,小臉陰寒:“你真以為我怕的是你?你也不照照自己的熊樣,我是……”
柱子話還沒有說完,小院外突然一陣吵雜,還有很多人在高喊:“莫要放跑了歹徒,一定要抓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