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櫻完全沒有想明白,其實杜林想的是錯的,他覺得在宮中自己隻認識鐵英,這姑娘理所當然的便是鐵英派來的,不可能是別人。
走了兩步的杜林回頭說道:“我跟黑噠去玩,姑娘不用跟著。”
月櫻想了想停了下來,等杜林和黑噠走遠了,她又跟了上去。
黑噠沒帶公主,就隻有他和杜林兩個人。
杜林感覺這北疆都是差不多的景色,要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要不是茫茫的戈壁。讓人分不清東西南北。
黑噠和他各騎著一匹馬,黑噠在前麵引路,杜林在後麵跟著,兩人從王庭向北奔馳,速度很快。
奔跑了一陣,杜林感覺到了怪異,黑噠說帶自己出來玩,但其實他好像有著明確的目的性。
“黑噠,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黑噠在馬上轉頭對著杜林神秘一笑:“北疆禁地。”
杜林皺眉:“既然是禁地,我們怎麼能去?”
黑噠擺手:“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
杜林無語,黑噠都說是禁地了,自己是關心他,但卻被他說成是膽小,這小子既然不怕,自己又怕什麼?
馬一路向北奔跑了近兩個時辰停了下來,杜林看到一片如同樹林一樣的戈壁灘。
杜林皺眉:“這裏是什麼地方?”
黑噠回答:“北疆以前的王庭,不過已經廢棄了幾百年了。”
杜林又問:“我們來這裏幹什麼?這裏就是你所說的禁地?”
黑噠不說話,隻是向前指了指:“我們向裏走。”
杜林同意,揚鞭打馬,馬匹前進,然後失了前蹄,杜林心說不妙時,卻看到黑噠穩穩的坐在前麵的馬上,他竟是知道這裏有個陷阱的,他卻沒有告訴自己。
杜林想說什麼時,已經連人帶馬掉進了陷阱中。
杜林落入地下,黑噠這才轉頭,這片戈壁中站著一個人,竟是大祭司癡行。
“師傅,你這是在賭博。”
黑噠到了癡行麵前說道。
癡行淡淡說道:“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人生,也是一場賭博。”
兩人說完離開,竟是完全不管已經掉入地下的杜林了。
兩人走遠後,月櫻出現,她不解的望著這片戈壁灘,她明明看到了杜林和黑噠進了裏,可為什麼出去時黑噠跟著的是大祭司?杜林呢?
難道黑噠和大祭司把杜林給害了?
這麼想著的月櫻突然發現了地上的陷阱,準確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井,因為人在上麵是看不到底的,隻看到一片漆黑,讓人不知道這裏麵究竟有多深。
月櫻大驚,難道杜林掉進這裏麵了?還是被黑噠和大祭司推了進去?
月櫻趴在上麵對著下麵大喊:“公子,你能聽到嗎?公子你在嗎?”
沒有回答月櫻,隻有一聲又一聲的回聲響起,杜林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月櫻坐在洞口思考,這裏是北疆王庭的大後方,自己放求救煙花也沒有用,大秦的士兵不可能深入到這裏。
娘娘上次已經責備自己,這一次自己決不能再丟了杜林。
所以,月櫻向天空發出了讓信鷹到來的信息。
片刻後,信鷹落在了月櫻肩頭。
月櫻寫了幾個字,讓信鷹帶上天後,月櫻望著洞口準備下去。
此時,月櫻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伸手在月櫻後背上點了一下,月櫻直接昏倒過去,這人抱著月櫻上馬,然後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