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兒就是趙雪,趙雪就是趙冰兒,此時的她非常的後悔,她後悔自己在東北道劫殺過杜林,以致他對自己的印象非常的壞。
如果當時自己不是殺他而是招攬他的話,現在他對自己的印象一定不會這樣壞,那樣招攬起來會比較容易。
但趙冰兒隻有歎息,那個時候,杜林什麼也不是,就算聰慧如趙冰兒也決想不到,這個杜林會走到這一步。
趙冰兒在心裏歎了口氣,現在,隻好走不步看一步了,如果杜林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麼也不能讓他為杜貴妃所用,這就夠了。
此時。
朝陽帝國。
朝陽帝國聖上看著秦歌,眼中是濃重的失望。
“這是怎麼回事?”
秦歌一路從北疆逃出,在北疆西南邊境找到了朝陽帝國駐紮在這裏的士兵,然後由他們護送著回到了朝陽帝國的京都,現在的秦歌非常的狼狽。
聽了聖上的話,秦歌咬牙切齒:“在北疆出了一點事,師傅死了,我逃了回來。”
“以你的愚蠢,這出的這點事一定是你惹出來的,以你師傅的愚蠢,他一定幫著你做了更加愚蠢的事。”
聖上臉色陰沉的說道。
秦歌張嘴想說什麼,聖上擺了擺手:“你在秦國的事,我聽晴晴說了,我都知道。你下去吧,休息一下,不管怎麼說,能逃出來就是好的。”
秦歌退下,退出大殿臉色已經變了,變得憤怒而不甘。
聖上並沒有刻意的發怒,但秦歌知道聖上發怒了,聖上失望了,對自己發怒,對自己失望,秦歌一想到這全是杜林帶給自己的就氣得全身顫抖。
如果沒有杜林,自己一定是這屆太學府最出色的學生。
就因為有了這個杜林,現在的自己竟成了太學府外逃的學生,而且一向看好自己的聖上也對自己表現出了失望,全是因為杜林,都是因為杜林。
秦歌恨杜林恨到了骨頭裏。
同在此時。
後周帝國皇宮。
一身明黃色衣服的女孩半躺在龍椅上,看著一身白衣的成坤說道:“師傅怎麼來了,不是在北疆嗎?”
這個女孩雖然叫成坤師傅,但成坤卻跪地行禮,行大禮。
“成坤見過聖上。”
女孩擺手:“罷了師傅,這些禮節不要也罷。於公,你是陽月教掌教,於私,你是朕的師傅。那麼就不要行這些禮了。”
成坤臉色凝重:“這次在北疆出了點事,有人想殺杜林。”
女孩嘻嘻一笑:“誰能殺得了他?師傅你當寶貝一樣守著他,誰想殺他是找死呢。”
女孩邊說邊噘起了小嘴,顯然對師傅這麼看重這個杜林有些不情願。
這個時候,她哪裏像個聖上,分明就是個小女孩嘛。
成坤凝重的臉色不變:“但這些想殺他的人中,有陽月教的人。”
女孩噘著的小嘴抿在了一起,然後她從龍椅上坐直,兩眼直視著成坤:“師傅此言當真?”
她知道自己這句話是白問,師傅又豈能亂說,他說有便一定有。隻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私自行動?陽月教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叛逆?
“什麼地方的?”
女孩坐直了身體,嬌俏的臉上沒有了半分的笑容,顯得很是嚴肅,這個時候,自有一種獨特的威嚴從她的身上散發開來,竟是讓人不敢直視。
這便是氣場,這個女孩,帶著強大的氣場。
這也難怪,她是後周的聖上,她是後周的皇帝,她是陽月教教主,身在上位,她不是沒有威嚴,隻是她不想散發這些威嚴而已。但一但散發,便光彩奪目。
“應該是朝陽帝國那邊,因為他夥同的兩人就是朝陽帝國方麵的。”
女孩悄然一歎:“朝陽帝國那邊,這是為什麼師傅。”
成坤也是一歎:“他們,都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