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酋看著韓昌認真說道:“聖上請你去的,你不能不去。”
說實話,韓昌心裏也憋著氣。
他是很想進惡魔林了,如果不是鐵英攔著他的話他早進去了,現在真真逼他正逼得他心煩,聖上又來召見他,他根本不想去。
原酋見他的樣子,於是在他耳朵邊上輕聲說了一句話,韓昌聽完猛的盯著原酋:“此話當真?”
原酋一臉的不悅:“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你?”
韓昌則是一臉的不解:“師兄你壓根就沒有跟我說過一句實話吧?記憶中,你好像一直在騙我。”
原酋老臉一紅:“走了。”
兩人出去,就這樣把黑噠和真真給扔在了這院裏。
黑噠和真真能夠說話,就是不能動,兩人見韓昌就這樣走了,不由得破口大罵。
真真:“韓老頭,等我能動了我要把你的胡子給拔光。”
黑噠:“臭賣糖人的,等黑爺我能動了看不把你在醉風樓裏相好的姑娘給騙走,你個臭賣糖人的。”
正在這時,兩人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黑噠和真真一看大喜,來者正是探頭探腦的柱子。
“柱子,兄弟啊,你可是來了,你來得真是太好了,快,快給哥哥鬆開,這個臭賣糖人的,可是把黑爺給憋死了。”
黑噠對著柱子大吼。
真真也說道:“柱子,你快鬆開我們,我們要去找杜林。”
柱子愁眉苦臉,他想救兩人,但是又怕師傅不喜,這個時候正在為難。
黑噠仍自說個不停,越說越難聽。
柱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著黑噠:“黑子,你剛才說什麼?”
黑噠不解的看著柱子:“我讓你鬆開我啊。”
柱子搖頭:“不對,不是這句,是上麵那些話。”
黑噠重複了那些話,柱子認真說道:“你說我師傅是賣臭糖人的也就罷了,因為他的確是賣糖人的。可你自稱他的黑爺,這可不對。”
黑噠沒想到柱子竟在糾結這個問題,不由得大怒:“柱子,你什麼意思?不想鬆開我們是吧?”
柱子連連搖頭:“不是,情況不是這樣的,你自稱他的黑爺,而他是我師傅,這麼說來,我該叫你什麼?”
黑噠一愣,接著臉一紅:“不對,不對,你沒算在裏麵。”
柱子一臉嚴肅:“這叫什麼話?既然他是我師傅,他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而你顯然並不是,你不是卻想冒充,我還忙不迭的去救你,我怎麼這麼賤呢?”
黑噠算是聽明白了,繞了半天柱子並不想救他和真真,不想救卻找出這麼個理由,黑噠大怒:“柱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柱子小臉上滿是愁苦:“意思就是我不能救你們,我也不敢救你們,我要救了你們,晚上師傅會吃了我的,而且,我是在這裏看著你們的。”
柱子說完搬了張凳子坐在了兩人對麵,任兩人如何的咒罵,柱子再不說一句話。
韓昌邊走邊看著原酋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原酋搖頭:“其實我也在納悶,如果他真的出來了,並且出現在北疆,那這個惡魔林就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得我們都不知道裏麵真的有什麼。”
韓昌哈哈大笑:“如果他真的出來了,那這仗豈不是打不起來了?”
原酋則臉色陰沉的搖頭:“這要看聖上的決定,聖上不下命令,這仗還得打。”
韓昌點了下頭:“不過,聖上應該會收回這個命令的,畢竟他也不想打。”
原酋沒有回答,他們都猜不透聖上。
太監帶著兩人直接進了禦書房,聖上正在等他們,還有鐵英。
見兩人進來,聖上指了指桌上的一封信:“看看吧,杜林來的,他現在在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