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猛轉身,他看到醉風樓裏一個夥計正衝著他高喊,而這個夥計高喊的同時,房間裏麵的聲音突然停止。
柱子皺眉的同時,那個夥計已經到了他身邊,夥計衝著他擠眉弄眼:“喲,我的鐵公子,這是幹什麼呢?裏麵有什麼?”
柱子還沒有說話,房間門已經打開,化蝶就站在房間裏,打開門的也是她。
柱子眼睛使勁向裏看,他想看看剛才同化蝶聊天的是什麼人。
化蝶一臉的笑容看著柱子:“鐵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想進來便進來嘛,為什麼偷偷的站在門外?”
柱子臉一紅,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沒有,我就是閑逛到了此處。”
化蝶低頭一笑不語,那名夥計卻笑著說道:“誰不知道我們鐵公子對化蝶姑娘情有獨鍾,想來是想念化蝶姑娘了,所以便尋到了此處。”
柱子臉紅不語,化蝶卻閃身出來,然後順手帶上了門。
柱子沒有看到裏麵的人,但他知道裏麵一定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他剛才決不是聽錯了。
這個時候,化蝶那溫軟的小手突然拉住了柱子的手:“鐵公子,我們走吧,化蝶這便為你唱曲兒去。”
柱子身子一硬,然後臉更加的紅了,手根本不敢下握住化蝶的小手,人也如一隻木偶一樣被化蝶拉著走了。
看到化蝶和柱子走進了包間,那名夥計臉色變了變,然後一閃身進了這個房間。
房間中,正端坐著一個人,正是一身黑衣的唐晴晴。
唐晴晴臉色很不好的看著這名夥計:“他怎麼會站在門外?”
夥計一臉的惶恐:“沒想到他竟會自己出來,更沒想到他竟會跑到這裏,這是屬下的失職,請公主懲罰。”
唐晴晴卻沒有理這名夥計,她秀眉緊皺,她在思考這下怎麼辦,剛才她們雖然沒有談重要的事,但柱子也一定會起疑心,她們該怎麼消除柱子的疑心呢?
柱子和化蝶進了房間,黑噠對他投來鄙視的光,人家這才出去多久?可柱子又把人家給找來了,這家夥就離不開人家,真是的。
杜林和真真也是失笑,同時對柱子的多情感到感動。
化蝶坐下,柱子也坐下,化蝶開始唱曲兒,柱子卻沒有打著拍子合,隻是愣愣的看著地麵。
杜林發現了柱子前後的不同,他低頭對柱子小聲說道:“柱子,真喜歡跟你爹說一下,直接帶回家裏不行嗎?那樣可以天天聽了。”
柱子抬頭看著杜林,他一臉的茫然:“你說什麼?”
杜林一愣,柱子根本沒有聽自己說話,他這是想什麼呢?
真真對著柱子的後背打了一拳:“想什麼呢?哥哥跟你說你可以把這姑娘帶回家的。”
柱子臉一紅,然後揮手說道:“累了,我們走吧。”
杜林又是一愣,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來這裏柱子都是最後一個走,而且是他們催多少次他才走,這一次怎麼主動要求離開?他這是怎麼了?
真真也發現了柱子的不同,她疑惑的伸手在柱子的眉頭上摸了一下:“你發燒了嗎柱子?”
柱子打掉真真的手:“你才發燒呢,你們走不走?”
黑噠早聽煩了,他壓根就聽不懂化蝶在唱什麼,這時聽柱子要求走,他馬上站起說道:“別唱了,我們要走了。”
黑噠說完便走,杜林拉著真真緊隨,柱子一個人在後麵低頭跟著。
到了門邊,柱子看了看化蝶,化蝶對他淺笑,很溫柔。
柱子小聲問道:“剛才,在那個房間裏同你聊天的人是誰?”
化蝶也小聲說道:“今天晚上來找我,我告訴你。”
柱子他們離開,化蝶的臉一變再變,然後出門直接走向剛才那個最裏間的房間。
沒錯,柱子起了疑心。
一直以來,柱子並不是沒有懷疑過醉風樓。
柱子年齡還小,但他多次來醉風樓,他親眼看到過很多高官在醉風樓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