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英並沒有太過驚訝,因為他已經聽杜林講過,他剛才也想到了是這種秘法,可韓昌就非常的吃驚了,他驚訝的望著原酋:“你竟能破秘法?”
原酋苦笑:“隻是初成,如果是大成,我現在已經死在了靈隱寺。”
韓昌馬上站起:“我要馬上殺了這個首座。”
鐵英阻攔他:“你這麼做會把通天寺惹毛的,不要這麼的魯莽。”
韓昌說道:“可是,這種秘法不應該在人間出現。”
鐵英卻笑了笑:“當年,主持不也會這種秘法?而且是大成境界,可他對誰不利了?”
鐵英見韓昌不再說話,就又說道:“主要看秘法掌握在誰的手中,想來他們也不會用這種秘法到處殺人。”
“可是,這是巨大的潛在威脅,我們應該扼殺。”
韓昌仍是一副想要衝出去的樣子,他的意思很明顯,顯然那首座現在還是初成,而且現在有傷在身,正好是殺他的好時機,錯過了,以後怕就不好殺了。
但鐵英又說道:“問題是,現在的通天寺首座一定保護著他,你能殺得了他們嗎?”
韓昌一陣氣餒,接著坐下看著原酋:“會不會搞錯了師兄?這種秘法怎麼還會在人間出現?”
原酋苦笑搖頭:“決對不會錯。”
他們這邊聊得挺嚴肅,也非常的熱鬧,可杜林完全聽不懂,他根本不明白這種秘法有多麼的厲害,連鐵英他們都對這種秘法害怕不已。
在杜林的心裏,鐵英和原酋還有韓昌決對是大秦帝國最頂端的大修行者,連他們都害怕的秘法,可以想象該有多麼的厲害。
接著,他又想到靈隱持首座用出後,出現了一座塔,然後出現的那些誦經的僧人,僅僅是這樣,有什麼厲害的?
原酋此時又開始默默的調息,而韓昌也不再提去靈隱寺的事,鐵英同樣的心事重重。
趙冰兒冷冷一笑:“他們這樣在大秦帝國京都殺人,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鐵英擔心的看了看趙冰兒:“公主殿下,不要告訴聖上。”
趙冰兒卻已經開始向下走,她的意思很明顯,她就是要告訴聖上。鐵英望著趙冰兒的背影再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攔公主,她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夠阻攔。
原醉跟著趙冰兒下去了,杜林不解的望著鐵英:“這種功法真的這麼厲害?”
鐵英望了望受傷的原酋,然後又看了看韓昌,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杜林的身上:“連原博士都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還隻是初成階段,你覺得大成後會怎樣的厲害?”
杜林無語,因為他對這樣的厲害根本沒有什麼概念,因為不懂,所以想不出究竟有什麼厲害的。
鐵英見他迷惑,這很正常,年輕一代的修行者中,又有誰能知道這種秘法的厲害?
鐵英的臉陷入了沉思,杜林靜靜的等著,他知道鐵英會告訴自己一些什麼。
半天後,鐵英歎了口氣:“當年,佛祖出世,當時隻是一個年輕的僧人,四處講經,但沒有人聽。”
杜林不知道鐵英嘴裏的這個當年是多久,韓昌在一邊補充:“是五千四百年前。”
杜林暗暗吃驚,佛祖原來是那個時候的人,竟是比大秦立國還要早。
鐵英給杜林講了一個故事,講了一個少年天才的故事。
當年,沒有人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來,他穿著一件奇怪的袍衣,他自己說這是件僧袍,他穿梭於整個大陸之間,見人就講述自己的理想,他要建立一個國度,他要建立一個容忍和友愛的國度。
但當時,大陸還處在非常不穩定的時期,人們都非常的野蠻,而且戰爭非常的頻繁,根本沒有人聽他的那一套,所以他過得很清苦,到處被人嘲笑,十幾年過去了,他身邊的信徒不能超過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