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失笑,但他馬上也不笑了,他在思考秦歌究竟逃出金陵沒有。
這個問題不能完全憑猜測,雖然西城門很高,但現在已經完全開放,現在的西城門是晝夜不閉門的,秦歌如果昨晚到了西城門的話會很容易就出去。
這讓杜林很煩惱,如果秦歌逃出城去,讓他回到朝陽帝國的話,再想捉他怕是就不容易了,杜林不可能去朝陽帝國捉秦歌回來,那是送死。
這讓他很苦惱,經過了這件事,他明白,秦歌這樣的人是必定要殺死的,要不然就會引來無窮的麻煩。比如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他碰巧趕到的話,這時候的真真隻怕已經剩下了一堆碎肉。
杜林越想越覺得事情緊迫,不管秦歌逃沒逃出去,他都不應該在家坐著,他要出去尋找。
說幹就幹,他出了黑噠的房間衝真真喊道:“真真你不要出去,就在家裏什麼地方也不要去了,我出去一下。”
說完他便出去,他沒有直接去尋找,而是先去了韓昌的院子。
杜林的本意是想讓柱子來看著黑噠和真真的,原因很簡單,黑噠現在有傷在身,根本不能動。而真真更是什麼也不會,如果有人要來殺他們會很容易的。
但到了地方才發現這一會的功夫柱子竟不見了,杜林很納悶,雖然不想,但他還是去了韓昌的房間。
韓昌在房間裏鼾聲如雷,正睡得香。
杜林伸手捅了韓昌一把,韓昌翻了個身接著睡,杜林又捅了一把,韓昌還是不醒。
杜林歎了口氣:“有時候我們常常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可是你再裝下去的話,真真怕是會被人殺了。”
睡得正香的韓昌馬上醒了,他從床上坐起看著杜林:“你說什麼呢?”
杜林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下,韓昌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他盯著杜林問:“你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我要去尋找秦歌,而真真需要保護。”
韓昌從床上下來說道:“真真哪裏沒問題,我可以去,但是,秦歌昨晚就逃走了,以這小子的膽子,他鐵定要逃出城去奔朝陽帝國,你還想追到朝陽帝國啊?”
杜林搖頭:“我沒那個本事,但我盼著他並沒有逃出去,那樣的話,他再也別想走出金陵城。”
韓昌點了下頭:“精神可嘉,但這多半是白費功夫,你且去找找吧,我去你的院子裏睡覺去。”
韓昌所說的睡覺便是去保護真真,杜林再沒有一絲的擔心,他抬腳就出了門。
出門,當然是先去西城門,那是秦歌逃走的必經之路。
一路到了西城門,杜林看不出什麼異常,他堆起笑容走向一個守城的士兵。
城門雖然不閉,但守城的士兵一個也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很多,安全問題還是很重視的,秦帝國並沒有自大到認為他們的京都完全不需要保護。
“那什麼,這位長官,我想問一下,昨晚有可疑人員出去嗎?”
杜林問這位守城的士兵。
守城的士兵一臉的警惕:“你是誰?”
杜林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但是這守城的士兵如此警惕的表情讓他感到不解,這問一下就這樣的警惕,這是為什麼?
正想著,這名士兵已經去扭他的手,杜林不解的看著這名士兵:“你想幹什麼?”
這名士兵神色嚴肅:“我要帶你回去審查。”
這他媽的都是哪跟哪兒啊?這就問了一句便要帶回去審查?這也太嚴重了吧?
正在這時,杜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一個女人。
他看到月櫻竟從西城門的城樓上走了下來。
月櫻對著那名士兵擺了下手:“他是自己人,你放了他。”
這名士兵對月櫻好像很尊敬,聽到她的話馬上放開了手,並且對杜林歉意的一笑,然後又站得筆直。
杜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月櫻:“你在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