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著化蝶輕聲說道:“如果你想要解釋你為什麼跟秦歌在一起的事,那麼你不用解釋了。”
化碟略有吃驚的望著柱子,柱子一笑:“你為什麼會跟秦歌在一起,那是你的事,你有你的自由。”
化蝶有些尷尬,是啊,她有什麼必要來向柱子解釋呢?這完全沒有理由啊,他們是什麼關係呢?沒有任何的關係嘛。
所以,化碟的臉紅了。
柱子又說道:“但是,你手上的傷這個傷我一定要報。”
化蝶歪著腦袋看著柱子:“可是,傷在我身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柱子的臉一紅,最後說道:“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所以我要替你報仇。”
化蝶輕輕一笑不再言語,兩人相對愣了一陣,化蝶低聲說道:“如此,我走了。”
柱子點頭:“這便要走了?”
化碟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帶著那個小侍女離開了這裏,柱子望著化蝶的背影不肯收回目光。
一隻手拍在他的後背上,黑噠順著柱子的目光看著說道:“走遠了,看不到了。”
柱子收回目光,根本不理黑噠,而是一屁股坐在了石頭凳子上,眼神憂鬱,小臉上滿是大人的失落表情。
黑噠啞然失笑,但他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看出柱子這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憂鬱。
杜林出來看著柱子的樣子說道:“人家喜歡你,你又喜歡她,跟你父親說說唄。”
柱子白了他一眼:“我才多大?另外,你怎麼知道她喜歡我?”
“看她的眼神唄。”
“你懂得女孩子的眼神嗎?你懂嗎?”
真真在一邊張嘴就嗆了杜林兩句。
杜林一臉愕然的望著真真,不明白自己什麼地方惹到真真了,她可很少這樣搶著自己的話說,而且還是數落自己。
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杜林鬱悶的撓了撓頭。
而這個時候,柱子站起向屋裏走去,邊走邊擺了下手,他略帶稚嫩的聲音傳來:“罷了,男女情事,最是苦惱,本少爺現在不想這個。”
眾人失笑,柱子還裝滄桑。
就在杜林他們在小院裏打趣柱子時,朝陽帝國,朝堂之上,朝陽帝國聖上正在震怒。
他看到了秦歌,秦歌現在隻剩下半條命,而且斷了一隻手,這樣一個人,還什麼天才?隻怕以後都要廢了。
他對秦歌寄予了厚望,現在秦歌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如何能不憤怒?
他掃視了一眼下麵的群臣,大家都知道他在發怒,所以沒有人跟他對視。
“大家有什麼看法?難道大家沒有什麼想說的?”
見大家都不跟自己對視,聖上開口問道。
有人出列說道:“秦歌乃我朝陽帝國皇親,現在卻在秦國被人斷掉一臂,臣認為秦國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他們不說出個理由來,我們就要把那個杜林同樣斷掉一條手臂。”
秦歌想聽的就是這樣的話,他馬上哭道:“求聖上為我作主啊!”
秦歌的樣子很可憐,他現在也的確很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大家還是沒有附和。
聖上點頭:“朕……”
他的話還沒有開始說,下麵有人出列說駐秦國使者送來了一封信,信是秦國皇帝寫來的。
聖上皺眉,然後命令呈上,打開剛看了兩眼,聖上便猛的把這封信扔在了龍案之下,然後大吼:“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秦國欺人太甚。”
眾人不明白這封信上寫著什麼,都麵麵相覷,但都不敢說話。
聖上喘了好一陣子氣才指著信命令一個太監給大家讀讀。
太監拿起信,然後心懷忐忑的讀了起來。
信並不晦澀,也沒有過多的客氣話,可以說是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