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沒有理他,接著幹自己的事。
都擺好後,他又抬頭看著楊平國:“最後問你一次,你跟毛得銀認識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楊淩嗎?那是我本家叔叔,我叫楊……”
柱子輕搖頭,然後揮著淨世對著楊平國地上的手指就拍了下去。
不是砍,不是割,也不是剁,是拍。
拍蒼蠅的拍。
他用的是刀身,直接拍在了楊平國的小拇指尖上,楊平國猛的向上揚頭,接著張嘴就想狂叫,但馬上被柱子給捂了個結實,他想喊也喊不出來。
再看他的小拇指,已經被柱子一刀拍得粉碎,完全成了肉泥。
媚娘哪裏見過這個啊,當下就差點尿床上,嚇得再不敢說一句話。
杜林也皺眉,這該多疼啊,看來柱子是真急了。
柱子拍完也不再問,接著又揚起了淨世。
猛的落下,又是一根手指成了肉泥,再揮,再落。
“你剛才問的是什麼?”
楊平國狂叫。
柱子也不回答,再揮刀。
“我認識毛得銀。”
眼看柱子要將自己的手指全拍成肉泥了,這楊平國也不吹牛了,也不將硬漢了,終於說他認識毛得銀。
柱子刀停在半空:“不說楊淩是你叔叔了?不裝硬漢了?”
楊平國現在直想昏死過去,頭上滿是汗。
柱子一看說道:“你要是裝昏,本公子馬上讓你變成太監。”
這楊平國現在直想死掉,這昏也不能,昏了就要變太監,這小子是京都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狠呢?
沒人在意楊平國的委屈,杜林心說柱子這招果然管用,沒想到這小子發起狠來這麼的厲害。
黑噠卻在思考,什麼時候將這樣的招式也用在媚娘身上,一定別有一番趣味。
誰都想不到這個時候,黑噠竟在想這樣的事,這貨果然一點也不靠譜。
柱子慢慢放下了刀望著楊平國:“說說吧,你們是什麼關係。”
楊平國眼珠又開始轉,柱子馬上又舉起了刀:“你要是再敢說半句謊話,本少爺一定不會再問你半句,本少爺的耐心是有限的。”
什麼叫生不如死,這就是生不如死,楊平國這時候真想有個人直接把自己給殺了,可他死不成,隻能乖乖的回答問題。
原來,這楊平國還真的是楊淩的侄子,以前就靠著叔叔的官威胡作非為,楊淩人在其位時,他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畢竟大家都看楊淩的麵子。
可楊淩出事後,這楊平國就受了苦了,到哪哪不待見,誰都不願意理他,這讓他很失落。
無意中一次他認識了毛得銀,經毛得銀介紹他加入了密諜係統一直到現在。
媚娘聽得全身出汗,媽呀,這個楊平國竟是別國的密諜。
柱子聽得挺滿意,點了下頭又問道:“你們平時接頭是什麼人聯係你們?”
楊平國苦了臉:“我真不知道,我是毛得銀的下屬,平時都是他見接頭人,有什麼任務作不完才分給我一些,我隻幹些跑腿的活。”
柱子又舉起了刀,楊平國忙嚎叫:“我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你拍死我我也不知道。”
柱子一看不像是在說謊,就又問道:“昨天毛得銀去靈隱寺給誰送信?”
楊平國又是搖頭:“真不知道啊,他早上接到一封信,隻要放在靈隱寺就行了。”
柱子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的手就想向下落,楊平國忙說道:“不過,據他們說,這個毛得銀好像是故意被犧牲的。”
柱子一聽停了下來:“你說什麼玩意兒?”
楊平國又說道:“好像是為了什麼事被上麵故意犧牲了,也就是故意被抓後又打死了,我隻是聽說的,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柱子回頭望了望杜林,杜林正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