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架上找不到什麼,他失望的打量著房間,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那張案子上。
案子上堆著很多東西,靠裏麵的角上放著一疊東西,上麵用一把鎮尺。
柱子輕輕拿起鎮尺,下麵是一疊寫滿文字的紙,柱子一眼看到最上麵一張紙上寫著:關於對朝陽帝國的戰爭準備。
柱子沒在意這個,他向下翻。
這些應該是國師寫的一些他的想法,這些包括對別國的猜想什麼的,總之是很機密的東西。
要說為什麼這麼機密在的東西就這樣隨意的放在案頭不合理,其實這非常的合理,因為這裏是秦國京都,這裏是國師府,沒有人能進來的,下人們根本不敢進來,所以國師將這些東西放在這裏是很放心的,他不怕有誰會偷看了去。
柱子連翻了幾張,都是些戰爭的準備,還有一些星相的東西,他有點著急,所以就用得力氣大了些,沒想到那鎮尺因為他的力氣向地上滑落,柱子嚇出一身的冷汗,忙蹲下伸手接住,還好沒掉在地上,如果掉在了地上,父親回來一定會追問的。
但柱子蹲下捧著鎮尺去無意間看到房門邊站著一個人,柱子嚇得當下就跳了起來,揮著手裏的鎮尺就想打過去。
不過他剛舉起手就停了下來,接著頭上出了汗,然後臉也哭喪起來。
站在門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國師鐵英。
柱子將手裏的鎮尺輕放在桌上,然後陪著笑臉看著鐵英:“爹,你怎麼回來了。”
鐵英麵無表情的看著柱子,一句話也不說。
柱子腿有點哆嗦,他兩手摸著自己的腿努力不讓抖動,然後說道:“沒事了爹,那什麼,我先出去了。”
鐵英還是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柱子。
柱子小心的向門邊走,但鐵英擋在門前,他根本出不去。
所以,柱子又說道:“爹,您讓讓,我要出去。”
鐵英說話了,他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在找什麼?”
柱子馬上站得筆直:“是這樣的爹,我剛才肚子疼。”
“肚子疼你跑書房裏來幹嘛?”
鐵英聲音嚴厲起來,柱子心裏暗暗叫苦,他不明白父親這個時候怎麼突然回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我肚子疼,我不是肚子疼嗎?所以我想上茅廁,但我怕茅廁裏麵沒有草紙了,所以就來書房裏找些紙。”
“胡鬧,胡說,豈有此理,真是大膽。”
鐵英連說幾個詞,每個詞都如同打雷一樣響在柱子的耳朵邊上,柱子嚇得差點哭了。
鐵英猛吸了一口氣看著柱子說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讓你隨便進我的書房?”
柱子馬上點頭:“對的,爹你說過這樣的話,但我是有原因的,我不是肚子疼……”
鐵英不等柱子囉嗦完便打斷了他:“我還說過偷偷進來是要受懲罰的是吧?”
柱子點頭:“但是爹,我正在說我的原因,我……”
“那你說說偷進來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鐵英又一次打斷了柱子。
“不管是下人還是我,偷偷進書房便是犯了大罪,首先要受到家法的懲罰,然後交給金陵府審問。”
柱子邊說邊看父親的臉色,他希望用自己的可憐能萌到父親。
不過,他這是徒勞的,因為鐵英的臉很冷:“既然這樣,家法是什麼家法你應該知道吧?”
柱子老實回答:“杖一百,斷手,斷腿三種。”
鐵英點頭:“既然你是偷偷進來的,而且說不出個正當的理由,所以,你要杖一百,然後斷手。”
鐵英這話一出柱子差點嚇暈,他馬上哭了,邊哭對著鐵英喊:“饒命啊爹,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鐵英冷笑一聲,柱子知道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