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點頭不語,鐵英馬上說道:“臣這便回家取來。”
聖上馬上說道:“不必了吧?派個人去取來就行了。”
鐵英搖頭:“不行,東西在臣的書房裏放著,尋常人進不去的,派人去取不來。”
聖上聽了說道:“如此,隻能辛苦國師跑一次了。”
說實話,鐵英和原酋還是很詫異的,他們詫異聖上為什麼會在過年時提到這件事。
聖上好像知道兩人心中的疑惑,他說道:“這是陳年大將軍從北疆傳來的消息,你們看看。”
聖上說著將一道奏折遞給鐵英,鐵英和原酋掃了一眼,上麵寫得很清楚,朝陽帝國派人去了北疆,他們想讓北疆亂起來。
兩人頓時明白了聖上為什麼會這樣的生氣,鐵英馬上出宮去府裏取自己的計劃。而聖上和原酋接著聊天。
杜林和黑噠還有柱子三人進了鐵英的書房,說實話,杜林和黑噠並不害怕,但柱子卻怕得要死。
原因很簡單,柱子可是剛見過父親的怒火,他先前也是不害怕的,盡管鐵英一再的說過自己的書房不許柱子進,柱子以前也沒有興趣進。但剛才為了化蝶他進去了,然後麵對了父親那滔天的怒火。
剛才的事雖然他逃出去了,但他十分的清楚,父親並沒有原諒自己,父親早晚還是要找自己說清楚自己偷進來這件事的。
所以他才會找老師來為自己說情,但這情還沒有說下來,他們又第二次進來了,這要再讓父親發現了,柱子知道父親說不定會殺了自己。
他能不害怕嗎?鐵英的家教就是這麼的嚴,柱子很怕自己的父親。
斜眼看了看柱子,黑噠指著他:“看你那副樣子,我真不明白了,你爹有那麼可怕嗎?”
柱子忙擺手:“你給我小聲點,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了。”
他邊說邊向外麵看,一副害怕的樣子。
黑噠不由得失笑,剛要說話,杜林卻翻著桌上的東西說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柱子和黑噠湊過去看,卻發現上麵有一個他們都熟悉的名字——唐晴晴。
三人對望,這裏怎麼會有唐晴晴的名字?
黑噠一拍腦門:“難道這個女人有問題?”
杜林卻在沉思,他想到唐晴晴和秦歌關係很深,又想到了他初來京都時,在靈隱寺前一身黑衣出現的唐晴晴,看來這個唐晴晴不簡單,她應該是有問題的。
柱子卻沒有想這麼多,他害怕啊,所以他慢慢到了窗前向外看,他怕父親突然回來。
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柱子一眼看到了父親正在向這邊走來,柱子嚇得差點尿褲子裏,他回頭跳到了杜林和黑噠身邊,然後小聲說道:“我爹回來了。”
杜林和黑噠也是吃驚,不是進宮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柱子忙向四周看,卻到處看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這可怎麼辦?三人急得團團轉,而正在這時,三人卻聽到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國師大人,韓昌等你好久了。”
三人鬆了口氣,韓昌出現得太好了。
外麵。
鐵英皺眉看著韓昌:“聖上命人請你,但你怎麼卻在這裏?”
韓昌沒有回答鐵英,而直接說道:“柱子那孩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要廢了他的手?”
鐵英眉頭皺得更加的深:“這是國師府的家事吧?”
韓昌搖頭:“家事是沒錯,但國師不要忘了,柱子也是我的學生,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學生被人廢了手的。”
鐵英冷笑:“這孩子太過驕縱,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道會變成什麼。”
韓昌大怒:“國師的意思是我把他帶壞了?國師不要忘了,當初可是你把他送給我當學生的。”
鐵英剛要說話,但他突然望向書房,並且身子一閃就到了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