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秋用心聆聽,生怕錯過一個字。
首坐一直用了半個時辰才說完一段,然後看著建秋:“你可記下了?”
建秋點了下頭,並不是建秋有過耳不忘的本事,而是這卷書她本來就看過,首座說的跟這卷書中雖然有不同的地方,但極少,所以建秋很容易就記住了。
首座站起向外走,邊走說道:“用心研讀,看看會不會有所得。”
建秋愕然望著首座的背影,心說就是這樣?用心默念這段佛法會有什麼用處?
但建秋沒問,她閉上了眼睛,在心裏默默的讀誦這段佛法,片刻後,建秋頭頂隱隱有一道光出現,很短暫,剛出現便又消失,快到建秋甚至都沒有察覺。
太學府。
原酋剛從國師府回來,到了山頂就看到背著雙手的成坤,原酋皺眉,他這些天並不高興,這大過年了,不但有通天寺的變相威脅,又有聖上剛才對朝陽帝國的談話,原酋心裏很忙。
所以,他看到背著手的成坤就出言譏諷:“別整天背著手裝世外高人,本博士可是知道你極為貪心。”
成坤卻並沒有生氣,他轉回頭看著原酋,臉上帶著笑容,他很開心。
原酋心說成坤現在是不是有病了,自己譏諷他他還帶著笑,裝有涵養?
“原博士這貪心之說是怎麼來的?”
成坤微笑發問,他長得本來就極帥,加上此時高興,整個人顯得越發的瀟灑飄逸。
原酋心裏更加的鬱悶,心說你不就是長得比老子帥點嗎?在這裏擺什麼造型?
但他嘴上卻說道:“想收杜林為徒便是貪,既然貪心,那還裝什麼瀟灑?”
成坤哈哈大笑,笑完看著原酋:“博士這樣說也有道理,我是很想收杜林為徒弟,可是成坤有個問題要問博士。”
原酋見成坤坦然承認,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對著成坤點了下頭:“有什麼問題你說。”
成坤正視著原酋:“年後便是太學府大比試,成坤想問一下博士,杜林會不會參加?”
原酋看白癡一樣看著成坤:“當然會參加,而且他是希望最大的一個人。”
成坤搖頭:“不見得吧?先不說整個大陸的青年高手都會來到,單就一個通天寺的建秋杜林便對付不了吧?”
這的確也是原酋最擔心的問題,所以他的臉沉了下來。
成坤又說道:“博士不會告訴成坤你們太學府不想贏吧?你說出這樣的話我也不信,因為我了解博士是最為爭強好勝的,雖然你自己不參加,但你也決不想讓自己管轄的太學府落敗,你原博士感覺丟不起那個人。”
原酋老臉一紅,成坤說得沒錯,他雖然不能參加比試,但他也不想讓別人的打敗太學府的人,那樣太丟人了。
成坤見原博士臉紅,他又接著說道:“那既然原博士不想太學府落敗,成坤想問一下,原博士對這次的比試采取了什麼樣的措施?換句話說,原博士認為杜林一定會贏嗎?”
原酋驕傲的看了看成坤:“沒錯,我對他很有信心。”
成坤無奈的看著原酋:“博士,咱們在很嚴肅的對話,難道博士便不能坦誠點嗎?你我都知道,杜林隻有三成的把握去擊敗對手,而這樣還要通天寺建秋不參加,如果建秋參加,那杜林獲勝的把握連一成也沒有,他不被人活活的打死就要燒高香了。”
原酋雖然驕傲,但他竟沒有反駁,這說明什麼?說明原酋對建秋也是看得極重的。
他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