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打了好些個回合了,除了剛開始時成坤將無名傷到外,兩人再沒有分出任何的勝負。就這樣僵持在了這裏。
無名心裏這個火啊,這打又打不贏,逃又不能逃,這樣下去的話,萬一原酋和鐵英任意一個人追來的話,自己再想活命怕就難了。
所以,無名一定要走。
還是那句話,如果無名想逃回天山的話很容易,但一點也不用懷疑的是,成坤也一定會追到天山。
無名這次下山,梅家三個公子並沒有跟著,因為三人想得明白,一旦他們在秦國出現的話,聖上一定不會再放過他們,他們上次是逃跑了,成功逃到了天山,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們鐵定逃不出去。
所以三人根本沒有著跟著無名下山。而無名也樂得他們三人不下山,自己去還安全一些,如果帶著他們三個,這樣目標就大得多了,也容易被人發現。
無名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如果逃回天山,成坤再追到天山,那麼他們以後的計劃都將無法進行,還有,梅家三個公子也會追問為什麼成坤要追殺他,到時候自己怎麼說?自己可是沒有按照計劃行事。
所以,無名一直沒有向天山逃,他想打敗成坤後從容不迫的逃向別處。
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顯然行不通,別說從容不迫的打敗成坤,就算十分狼狽的想打敗成坤也不能成功。
而無名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他決定不再跟成坤糾纏下去,他要離開這裏,遠離這裏。
所以,當成坤又擺出一個起手式時,無名假裝向前竄,身子前進一步又猛的後退,然後便消失在了虛空中。
成坤也是真發了狠了,他今天就想將無名殺了,要不就將他捉了,成坤不想讓無名逃掉。
見無名進入了虛空,成坤冷笑一聲:“今天,你逃向什麼地方我成坤都要追著你。”
成坤晃動身子也進入了虛空,緊追無名而去。
杜林家中。
杜林現在睡得很香,他被韓昌一番治療後感覺體內輕盈了不少,先前一直充斥在體內的煩惡之氣也消失了很多,這一覺睡得,根本不管屋裏另外的人,仿佛從來沒有睡得這樣的香過。
韓昌也累壞了,喝了真真倒了茶後點了下頭:“休息兩天吧,休息兩天應該就好了。”
真真還是不放心:“真的不會再有事吧?”
韓昌不滿說道:“怎麼了?不相信你韓伯伯?你看他現在睡得多香,他體內的元氣也在修複他受傷的身體,不出兩天應該就能自己行走了。”
黑噠拍手:“既然沒事了,那咱們吃飯吧?”
這貨剛消停下來就餓了,吵著要吃飯。
其實也難怪,他們回來後真真就做好了飯,但還沒有吃呢就去了陽月教,一直忙到現在還是水米沒打牙,確實是餓了。
真真去熱飯,黑噠和柱子去洗手,剛到院裏,天上突然飛來了一隻鷹。
這鷹在空中盤旋著不肯飛走,但也不落下,就這樣在天空亂轉。
黑噠洗完手臉後看了看柱子,最後下了一個決定,他對著天空招手,並且吹了兩聲口哨。
那一直在天空盤旋的鷹對著黑噠飛來,直接落在了黑噠的肩膀上。
柱子納悶的看著黑噠:“這是什麼東西?你還養了隻鷹?”
黑噠嘿嘿一笑:“我在北疆養的鷹,養了好多年了。北疆這是有消息給我。”
柱子噢了一聲就接著洗手,信鷹嘛,他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怪,他也沒有在意黑噠在跟北疆互通信息,黑噠本來就是北疆人,到金陵是來學習的,人家離家這麼遠,跟家裏通下信還犯罪了?
所以柱子根本就不在意,黑噠將鷹爪子上的小紙條拿下,慢慢展開後隻掃了一眼就跳了起來。
在一邊洗手的柱子嚇了一跳:“你有病啊?怎麼跟頭驢一樣?”
黑噠根本不理柱子,直接就竄進了自己的屋子,片刻後就又竄了出來,手裏提著個包袱。
柱子一看不解了:“你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