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趙冰兒和原醉正從外麵進來,兩人沒想到杜林屋裏竟會來聖上的聲音,微微吃驚了一下,兩人進來請安。
兩人剛要跪下,聖上還是擺手:“大過年的,別跪了,你們玩去了?”
趙冰兒和原醉的確是玩去了,但趙冰兒實在覺得無聊,所以吵著要回來,原醉卻是沒有玩過癮,這時候正悶悶不樂。
既然聖上在這裏,兩人也不能進來再走,所以也站在了屋裏。
杜林眼睛向黑噠的屋子瞄了兩眼,心說這小子是在睡覺還是怎麼了?怎麼不過來請安呢?這上子會睡得這樣死嗎?
聖上順著杜林的目光看向黑噠的房間:“北疆那個黑小子在那個屋住嗎?”
杜林忙說道:“是的,黑噠是住在那間屋裏,想來是睡著了,杜林這便喚他過來向聖上請安。”
杜林剛要出去,聖上向鐵英說道:“國師不是說那黑小子回北疆了嗎?”
杜林吃了一驚,轉頭望向真真。
真真點頭:“黑噠回北疆了,已經兩天了,他說北疆出事了。”
杜林對這件事完全不知道,他當時正在昏睡。
鐵英點頭:“回聖上,黑噠的確是回北疆了,想來北疆大祭司說的是實情,要不然也不會讓黑噠那樣急著回去。”
杜林一頭的霧水,北疆能出什麼事?有兩大祭司看管著北疆,況且秦國現在跟北疆並不打仗了,這北疆還能出什麼事?
聖上聽了鐵英的話點了下頭:“朕同意國師的看法,這件事不像是假的,因為北疆沒必要這樣做。那麼問題就來了,不是我們幹的,那是誰幹的?他們是什麼目的?”
鐵英和原酋沉默,杜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也隻能沉默,真真不想發言,原醉和趙冰兒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們跟杜林一樣知道得不多,所以也沉默,屋裏一片寂靜。
“別沉默啊,說說你們的看法。”
聖上又說話。
鐵英想了想說道:“北疆王庭那樣的地方,鎖元陣一直籠罩,能破鎖元陣的人很多,所以無從推測究竟是什麼人幹的。但能在這個時候敢這樣幹的人其實也不是太多,臣想來想去,朝陽帝國方麵做這件事的幾率最大。”
聖上點了下頭,然後看向原酋。
原酋見聖上望向自己,他便說道:“朝陽帝國方麵,風笑日可以輕鬆的破解鎖元陣,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種陣法,這鎖元陣對他來說很輕鬆。但臣想來,風笑日決不會做這樣的事,況且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人會破這樣的陣,但臣最懷疑的一個人卻是他的兄弟風笑陽,風笑陽雖然跟風笑日是兄弟,但他跟他兄長的脾氣有極大的不同,這人一直被兄長壓著,所以名聲並不怎麼響亮,不排除他想出件大事讓大家都看到他。”
聖上對各國的大修行者也知道,風笑日他便知道,那是朝陽帝國有名的大修者,就如同別國的皇帝知道秦國的原酋和鐵英他們一樣,各國皇帝都知道朝陽帝國的風笑日。
但聖上還真不知道風笑日的這個兄弟風笑陽,此時聽原酋說起來,他皺眉說道:“如果真是朝陽帝國幹的,那麼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秦國再一次跟北疆開戰,不過朕卻在懷疑,北疆兩大祭司有這樣的笨嗎?他們會被朝陽帝國牽著鼻子走嗎?”
鐵英沉思了一下小心說道:“按說是不會的,但就怕他們再出迷魂陣,北疆方麵也丟不起這樣的人,他們骨子裏便是好戰的,久尋不到,也不排除會出什麼事。”
聖上聽了點頭:“嗯,久尋不到的話,他們的確是會急的,而一旦急了,他們便會失去理智,這點朕理解。”
聖上說完看著杜林:“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啊杜林?”
杜林苦笑:“聖上,杜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