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鏽聽了金靈兒的話嘿嘿一笑,一隻手就想去拉金靈兒的手。
金靈兒向後一躲便躲開了,然後白了他一眼:“找你來是有事的,你猴急個什麼勁?”
曹鏽馬上說道:“有什麼事快問,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金靈兒嘻嘻一笑:“不是騙人家吧?”
曹鏽的魂都飛了,馬上指天發誓:“唉喲我的小寶貝,我要是說謊讓我舌頭連根爛掉。”
金靈兒白了他一眼:“誰讓你發這樣的毒誓了?真是的,以後不許這樣了。”
曹鏽被金靈兒欲擒故縱的招式玩得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讓金靈兒看一下。
金靈兒看時機成熟了,就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國師府這些天有沒有什麼異常?”
曹鏽一愣:“國師府?沒有什麼異常啊。”
金靈兒不死心,就又說道:“比如,國師鐵大人有沒有什麼異常?”
曹鏽皺眉想了一下:“你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想起來了,鐵英這兩天是有些不正常,去宮裏去得太勤了。”
金靈兒一聽滿是失望,國師那是什麼身份?聖上有什麼事都要跟他商議,他去宮裏去得勤有什麼異常的?
曹鏽見金靈兒滿臉失望,馬上又說道:“本來,國師去宮裏去得勤也沒有什麼,但他總是在家裏煎好藥後端進宮裏去,想來可能是宮裏有人病了。”
金靈兒一聽這話在心裏大吃一驚,國師親自煎藥,並且親手送進宮裏,這藥是給什麼人吃的?什麼人能讓國師如此關心?
金靈兒想到這裏越發的吃驚,但她並不想讓曹鏽看出來,就輕輕一笑說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家裏來了位客人,我要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
曹鏽一聽金靈兒要走就急了:“靈兒,不要這麼急嘛,我想你,你跟我談一陣再走。”
金靈兒說走就走,不過她還是對曹鏽拋了個媚眼:“人家現在有事,等沒事了,隨便你。”
金靈兒說完走了,曹鏽眯著一雙色眼看著金靈兒的背影,望著金靈兒扭動著的屁股,口水直接流了出來。
直到金靈兒消失不見了,曹鏽這才擦掉嘴邊的口水自語:“隨便我,嘿嘿,隨便我,我要瘋狂的折磨你,在你的身子布滿我的牙印。”
說完這些,曹鏽帶著壞笑回了國師府。
曹鏽離開後,韓昌出現,他直接從這裏去往國師府前門。
韓昌看到了曹鏽和金靈兒,但韓昌並沒有在意,他就以為這是兩個年輕人在偷情,別的倒是沒有多想。
隻是,韓昌對金靈兒這個人還是有點印象的,他還在心裏說這個金靈兒怎麼無處不在。
韓昌沒有多想別的,甚至連曹鏽進了國師府後院也沒有注意。
韓昌心裏現在也有很多事,他不注意這些小事很正常,他又不是故意要偷看到這兩個人的,他隻是從醉風樓來國師府的途中經過國師府後門。
韓昌出現在國師府前門並且通報給門衛時,鐵英正在府中。
鐵英在自己的書房裏,他眉頭緊皺,手裏拿著一封信。
這封信是京都南部營裏來的,信中,將公主怎麼到的南部營,怎麼跟南部營軍官密談,密談的內容都原原本本的寫了出來。
而鐵英手邊的桌上還有一封信,信是京都北部營寫來的,其內容跟鐵英手裏的這封信差不多,都是說公主突然趕去,然後找人密談什麼的。
良久,鐵英將手裏的信放下,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公主啊,你是聰明人,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你太過聰明了,卻反被自己的聰明所誤,難道你就沒有想明白,這個時候,你和太子什麼都不做,隻是守在聖上的麵前就是一切嗎?什麼都不做卻勝似做一切,你想不明白這一點,你還是太年輕了。”
鐵英邊自語邊搖頭,臉上滿是憂慮,他在為秦國擔心,他在為聖上擔心,他也在為公主和太子擔心。
而這個時候,外麵稟報韓昌來了,要見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