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獸像,雖然教習們都懷疑,但卻沒有人能夠確定,因為,這世人,修行史上,還沒有人擁有過朱雀獸像,一次也沒有,沒有人認得朱雀長什麼樣子。原酋也不認識。
原酋雖然不認識朱雀真正的樣子是什麼,但他卻知道這個南天的真實身份,隻是他一直沒有說罷了,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這個南天是別想在太學府待得下來的。
教習們選好了,但原酋卻不點頭,教習們不解的看著原酋:“博士還有別的人選?”
原酋點頭,眾人對望了一下:“是誰?”
原酋不想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讓眾人反對,但他又不能不說,因為這是鐵英特意交代的。
鐵英管到了太學府大比試上,這讓原酋很不爽。但他卻不能不答應,因為他知道秦國現在的狀態,這樣的情景下,鐵英讓她參加大比試決不是為了好玩,更不是心血來潮,鐵英一定有著他的想法和計劃。
原酋不爽的是,鐵英竟不告訴他原因,這讓他莫名的惱火,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鐵英玩弄的小白兔。
原酋不想當這樣的小白兔子,但他還是答應了,因為鐵英不會做沒理由的事,因為原酋相信鐵英。
所以,原酋抬頭看著眾教習:“這次的大比試,加上唐晴晴。”
眾人愕然望著原酋:“唐晴晴?她入學已經快要四年了,按照太學府的規矩,她將要離開太學府了,派這樣一個人參加大比試,隻怕天下人會恥笑吧?”
原酋不耐煩的擺了下手:“恥笑?那讓他們恥笑去,他們可以不來比嘛,誰請他們來了?”
眾人更加的愕然,這算什麼話?這跟個無賴一樣的話也是原博士說出來的?還有,唐晴晴怎麼就需要參加比試了?這需要一個理由。
原酋知道眾人等自己說出一個理由,他偏就不說,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理由,自己都不知道又上哪說去?
所以,原酋還是不耐煩的擺手:“本博士沒有為你們解說的義務,所以你們隻需要執行和通知他們四人,這就是最後的決定。”
原酋說完就離開了這裏,隻剩下麵麵相覷的三個教習。
這個時候。
靈隱寺。
建秋的臉上略有急燥之色,她還是沒有半點的進步,大比試隻剩下七天了,建秋心裏有怒火。
“不急,不燥才是秘法修行的最基本法門,你這樣急就已經著了相,又怎麼能進步?”
建秋一驚望著門口,門口站著的不是靈隱寺講經首坐,而是通天寺講經首座。
講經首座好多年沒有離開天坑下的通天寺了,他一直守著主持身邊,主持圓寂,他現在是通天寺實際的主持。上一次,杜林誤入通天寺,講經首座捉拿未果,被杜林和真真從天坑下逃跑,其實講經首座不需要石塔也能追上去,但那樣重要的人講經首座都沒有追,那說明他不想離開天坑下的通天寺。
可現在,他出現在了秦國京都,難道講經首座對這次的比試如此的重視?
“道木,道林已經出發,他們會跟你一起參加這次的大比試。”
講經首座知道建秋心中的疑惑,但他並不準備為建秋解答,而是直接這樣說道。
建秋也不意外,也不吃驚,隻是點了下頭。
“杜林不是你的對手。”
建秋聽了這句話有了點反應:“他那樣的人,進步很快的,不交手,便不會知道真的結果。”
聽了建秋的話,講經首座笑了笑:“南風的兒子將參加這次的大比試。”
建秋疑惑的望著講經首座。
講經首座微微一笑:“沒錯,就是當年一人獨闖秦宮想要暗殺秦帝不成的南風,他的兒子南天將代表秦國太學府參加大比試。”
建秋皺眉:“他有多強?”
“很強,此子很強,強到我們不知道他有多強。”
建秋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