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金靈兒問道。
金彬現在已經確定自己的女兒變了,她已經成為了別國的密諜。這就是他憔悴的原因。
聽到女兒的問話,金彬沒有回答,而是久久的盯著自己的女兒看,看了好久,他才重重的歎了口氣。
“爹你怎麼了?”
金靈兒又問。
“爹知道,你恨秦國,恨杜林。”
金彬開口。
金靈兒坐回了椅子上,良久後咬牙道:“靈兒當然恨杜林,這個杜林在北疆的路上和北疆時一副嘴臉,可回來後又是副嘴臉,如果不是他,咱們金家不會變成這樣。靈兒更恨秦國,爹為秦國付出了多少?可隻是這麼一點小事,聖上竟然罷了爹的官,還讓爹丟盡了人,靈兒恨他們,恨秦國。”
金靈兒這完全是無理取鬧,杜林從來都沒有給過她好臉,也不知道她嘴裏所說的杜林以前是一副嘴臉是怎麼想出來的,她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
另外一點,她認為秦國皇帝不該罷她父親的官,因為她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況且自己的父親是高官,而杜林什麼也不是,出了這樣的事,該處理的也應該是杜林而不是自己的父親,所以她恨秦國。
但她卻沒有想明白,金彬做出那樣的事時,他已經丟盡了臉麵,這樣的人還怎麼能為官?金靈兒看著聰明,但其實都是些小聰明罷了。
金彬歎了口氣:“唉!靈兒啊,爹知道你最近做了很多事,你想做自然有你的道理,但爹要告訴你,你做的是錯的。在秦國不同別的國家,別的國家中,罷了官後,還能再靠著關係再起來。但秦國不同,爹非常清楚,爹這官是再做不上去了。可爹仍然沒有生出背叛秦國的心,因為爹明白秦國的實力。如果背叛,那麼金家將無路可走。可靈兒你並沒有想明白,所以爹說你做的是錯事,現在,爹希望你能從這條錯誤的路上回來,那樣也許還不至於讓金家萬劫不複。”
金靈兒心說現在還怎麼回頭?她自己說不定都已經讓鐵英給盯上了呢。
所以金靈兒輕輕搖頭:“爹,靈兒已經回不去了。”
金彬重重的歎息:“難道你真的想讓金家跟你陪葬?”
金靈兒突然咬牙說道:“所以,我們才要更加的努力。”
金彬低頭,努力?對抗秦國?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可惜啊,他說不動自己的女兒,這可怎麼辦呢?
金靈兒說得很決絕,但其實她還是有僥幸心理的,她見不到曹鏽,她推斷曹鏽有可能被發現了。但這些隻是她的推斷,她希望自己的這些推斷是錯誤的,她還想著也許鐵英並沒有發現她,所以她還不想回頭。
但其實金靈兒真的小看了鐵英,再換句話說,她根本不了解鐵英。
不但是金靈兒,很多人不了解鐵英,包括那些自認為很了解鐵英的人,比如唐晴晴。
唐晴晴在秦國京都經營多年,她的情報係統非常的強大,並且她覺得自己不可能引起鐵英的注意。
但唐晴晴和金靈兒她們都錯了,唐晴晴是早就上了鐵英的密諜榜的人,而金靈兒也被鐵英認定是叛變了。
鐵英沒動她們並不代表鐵英不知道,鐵英不動是他認為還不是時候,一旦時候到了,鐵英出手就不會留情,到時候,她們自認為強大的密諜係統會在眨眼間灰飛煙滅。
而這個時候。
鐵英沒有宮中,他在太學府。
他和原酋兩人在太學府中最高的山頂上,亭子中泡了兩杯茶,但兩人都沒喝,兩人對望著。
“秦國到了危險時刻,這點相信國師比我清楚,但為什麼要讓唐晴晴參加?”
原酋問道。
鐵英淡淡的一笑:“為了防止朝陽帝國的進攻。”
原酋失笑:“唐晴晴參加大比試跟朝陽帝國的進攻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