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緣疑惑的望著他,然後回憶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不對,沒有聽完,最後怎麼樣了?”
杜林也是搖頭:“你已經聽完了,我不會再講。”
“你不講不讓你出門。”
冷修緣噘著嘴說道。
杜林已經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講故事了,冷修緣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講什麼故事給她聽啊,也是嘴賤。
“最後怎麼樣了?說啊,說啊。”
冷修緣急不可耐:“那個什麼玉帝,什麼二郎神都該死,牛郎是不是最後修成了無上的功法,然後打上天去將他們都殺了?”
杜林差點笑出聲來:“故事中可沒有什麼修行,牛郎不過是個放牛的,他什麼也不會,怎麼打上天去?”
“所以我說你就沒有講完嘛,總要有個結局吧?最後怎麼樣了?”
冷修緣邊說邊倒了水:“親自給你倒的洗臉水,能得到這個殊榮的可不多啊我告訴你。”
杜林摸了摸鼻子:“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要有個結局好吧?”
冷修緣一愣,接著圍著杜林轉了兩圈:“你這話聽著不對,但好像又對,看不出來啊,杜林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麼感覺這麼的怪異呢?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杜林不得不感歎冷修緣的敏感,的確,這種話不是他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他也不知道前世在什麼地方聽到這麼一句就說了出來,可冷修緣馬上感覺這樣的話要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才能說出來,像他這樣,根本不該說出這樣的話。
正在杜林不知所措時,門邊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你這麼抓著他幹什麼?”
杜林轉頭一看,不是真真是誰?
真真昨天生氣走了,杜林還擔心呢,現在見她又來了,馬上就高興了:“真真你來了,昨天的事哥哥還在擔心呢。”
真真斜眼看著他,沒錯,真真昨天是生氣了,但今天早上又不放心了,她一直在想哥哥跟冷修緣晚上是怎麼睡的,難道也像他們這樣睡在一張床上?那可不妙,冷修緣可不是自己,冷修緣一看就會勾引男人,哥哥被勾引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真真早上醒來就趕來了,正好看到冷修緣拉著杜林撒嬌。不過真真還是挺欣慰的,她一眼看出床上就一個人睡,而哥哥是坐在地上的,這說明兩人沒有在一張床上。
終於是跟自己不一樣,哥哥可不會跟她睡一張床。
心裏這樣想著,真真還是討厭冷修緣這樣拉著哥哥:“我就來看看,看看某人昨晚睡得好不好,別在溫柔鄉裏不知道起床了。”
聽了真真的話,杜林失笑:“說什麼呢,哥哥可是冥思了一晚上的。”
真真擺了了個鬼才相信的臉:“那人家說的故事是怎麼回事?”
杜林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冷修緣一挺自己的腰:“杜林昨晚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了,怎麼了?”
真真急了,轉頭看著杜林:“真的?你可是沒有給真真講過故事。”
杜林這個急,忙說道:“瞎編的,瞎編的。”
“不行,人家也要聽。”
真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盯著杜林。
冷修緣一拍手:“正好,人家也要聽結局,再講一次吧。”
杜林一個頭兩個大,看來不講是不行了,要不然真真會真生氣,另外,不講的話他也別想擺脫這個冷修緣,這個姑娘太纏人了。不過,杜林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冷修緣雖然纏人,可卻並不討厭。
這讓他心煩意亂,隻好甩了下腦袋講開了故事。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玉帝做出了讓步,牛郎和織女一年見一麵,有喜鵲搭橋在七月七相見。
“禽獸,豬狗不如的玉帝。”
“好可憐,好可憐的一對可憐人兒。”
真真和冷修緣淚流滿麵的感歎,為故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