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一聽便羞澀的低下了頭,杜林則沉思了一下點頭說道:“陳二兄言之有理,是時候結婚了。”
陳二一聽杜林同意,他高興的說道:“如此,我來準備?”
杜林皺眉:“這不妥吧?這是杜林的事。”
陳二責備的看了他一眼:“我們怎麼還分彼此?杜林你這樣說豈不是太見外了?你要專心學習,這件事我來辦就行。”
杜林聽後不好再拒絕,隻能點頭同意。
陳二見杜林點頭了,他馬上離開去準備。
杜林看真真,真真還是羞澀的低著頭,她手指摳著自己的衣角:“哥哥,你都還沒有問真真同不同意呢。”
杜林愕然,然後認真問道:“真真,你願意嫁給杜林嗎?”
真真忙抬頭說道:“我願意啊!”
杜林啞然失笑:“你至少要先拒絕一下吧?”
真真搖頭:“不拒絕,這便是真真一直想的事。”
杜林大為感動,拉著真真的手一起回家。
陳二準備的速度也非常快,三天後,杜林和真真成婚,陳二是主婚人,來了很多鄰居為杜林祝賀,杜林很感激。
在一起睡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結婚了,杜林很激動,真真也很激動,兩人都很感激陳二。
此時。
通天寺中。
青雪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講經首座,柱子也很緊張的看著講經首座。
講經首座看了一眼青雪後點頭:“萬年祥獸,果然名不虛傳。”說完又轉頭看著柱子:“那麼,鐵公子突然來通天寺有何貴幹?”
柱子撓了下頭,說實話,講經首座這樣的人麵前,柱子還是有些壓力的,但他並不害怕,他既然敢來就不怕。
“本公子自然是來找杜林,你們通天寺捉了真真,我們走時連帶著真真也要帶走。”
講經首座啞然失笑:“杜林?真真?杜林在何處?”
柱子望著講經首座:“你敢說他沒有來過?”
講經首座搖頭:“不,他來過,但又離開了。”
“離開?帶著真真離開?”
講經首座輕輕搖頭:“沒有。”
柱子馬上也搖頭:“沒帶走真真,他是不會離開的。除非是他死了。”
講經首座手向寺外指:“他不在通天寺,但在黑山之中。”
柱子順著講經首座的手指方向看,隻看到一座黑呼呼的山。
柱子轉身就想去,講經首座又說道:“鐵公子不能進去的,那是佛宗禁地。”
柱子駭然望著講經首座:“那杜林怎麼能進去?”
講經首座淡然說道:“他是進去了,但他永遠不會再出來了,佛宗禁地,沒有人能夠進去,進去後再不能出來。就算是僥幸出來了,佛宗也不會讓他走出通天寺的。”
柱子歪頭看著講經首座:“這麼說來,杜林是必死了?”
講經首座認真點頭:“這是自然的。”
柱子哈哈大笑:“佛宗禁地?是誰證明的?是誰立的?首座嗎?你們說是就是了?不過是想困死杜林吧?”
講經首座淡然一笑:“禁地便是禁地,不要說是你,便是你父親來了也要承認。”
柱子還想說什麼,講經首座又說道:“鐵公子一定還沒有來過通天寺吧?鐵公子可以隨便遊玩,通天寺歡迎你們。”
講經首座說完便離開了,柱子一陣高興,接著又是鬱悶。
他高興的是講經首座說自己可以隨便遊玩,這樣自己就有機會找到杜林和真真了。
但他鬱悶的是,講經首座這也是將自己認定為一個無害的人,媽的,自己這麼低危嗎?就這樣不被人在意?
青雪望著柱子,然後向寺外走去。
青雪雖然不會人言,但她可以聽懂人言,她清楚的聽到了講經首座說杜林進了佛宗禁地,她要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