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展廷說這話,嚴建設又是擋在了我的麵前,護著我。
霍展廷看到這一幕卻是笑了出來。
“哈哈哈,果然是有義氣,我最看重有義氣的人,你,我很欣賞!”霍展廷對著嚴建設說。
胡銳這才在在一旁跟我解釋道,那天嚴建設帶著我衝出巷子的時候,我已經暈死過去。
正巧胡銳從那兒經過,嚴建設堂堂七尺男兒,被人群毆都沒有求過繞的人,竟然跪下來求胡銳救救我。
胡銳看到嚴建設那樣的講義氣,便把我們送進了醫院,本打算自己掏腰包給我們治療的,可是霍展廷知道這事情以後,竟然承包下了整個醫藥費用。
霍展廷肯幫助我和嚴建設,一方麵有我的原因,另一方麵就是因為嚴建設的義氣。
當我知道嚴建設竟然為了我向胡銳下跪的時候,我的眼眶一熱,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我知道雖然為了生活,嚴建設可以努力討好別人,可是他從沒有卑躬屈膝過,男兒膝下有黃金啊。
“老嚴,謝謝!”大老爺們之間,太過客套也顯得矯情,千言萬語在心,終究隻能說出這兩個字。
嚴建設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兄弟之間,應該做的。”
霍展廷對著我說:“我雖然救了你,可是我並不會用所謂的恩情來束縛住你,不論去留,吃完飯再走吧。”
霍展廷也算是個通情達理之人。
我和嚴建設隻好默默的坐下。
這時,一陣聲音從門口傳來。
“大哥,我沒有來晚吧。”
我轉頭一看,卻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帶著金絲眼睛,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走了進來。
看清來人以後,所有人都起身對著來人彎了彎腰,叫了聲“李爺”。
胡銳在一旁給我解釋,來人叫做李宗林,是霍展廷過命的兄弟,,開發的那個工地就是李宗林選的地址。
“宗林啊,來來來,沒來晚,玲玲那丫頭還沒下課呢,下了課才能過來。”霍展廷熱情的招呼著。
李宗林徑直走到霍展廷旁邊的空位坐了下去,好像到了自己的家一樣,看來他的地位確實不低,不過看到我們之後,卻有些驚訝。
“不知道這兩位小兄弟是……”
還沒等我回話,霍展廷就對著我說:“你有嚴建設,我也有過命的兄弟,這個人就是了。”
說完,他又轉過頭,說:
“宗林啊,你之前不是說咱們開發的那塊地皮有墓,可是你有不知道在哪嗎?那個墓最後是這位陳長生小兄弟找出來的,而且還幫我們解決了一些墓葬本身帶著的小問題。”
“哦?”
李宗林的眼中顯然漏出了震驚之色,端起酒杯竟是要向我敬酒:“失敬失敬。”
“小弟我大病初愈,不能喝酒,對不住了。”我擺手拒絕,小時候老爺子經常醉酒,所以我對酒沒什麼好感。
李宗林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哈哈笑了兩聲,自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時霍展廷才向李宗林訴說了剛才在那個圓形大廳中發生的一切,李宗林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眉頭皺在了一起。
他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眉宇之間的卻充滿戾氣。
我一下就看得出這李宗林不僅有本事,同時也是一個狠角色。
他臉上的狠厲隻是一閃即逝,回過頭來,見我正看著他,頓時一怔,隨後對著我說:“陳兄弟,多謝你了。”
我擺了擺手說:“都是舉手之勞。”
李宗林也沒有繼續客氣,讓我們不要拘謹,隨便用餐,之後便跟霍展廷說著什麼,臉色有些沉重。
我和嚴建設這時便被冷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