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弄得到!”霍曉玲臉紅得像蘋果,垂著頭,不再言語
“那我到底能不能去呀?”嚴建設又大咧咧地加了一句。
“想去就去!誰也沒攔著你!”霍曉玲不知道哪裏來的怒氣,狠狠跺了一下嚴建設的腳,扭頭就跑回了房間,痛的嚴建設直咧咧。
“哈哈哈!”霍展廷拍著手看向嚴建設,一臉的笑意,“建設,你這樣可就不對了。”
“嘿嘿。”嚴建設眼睛裏竟然有一絲的狡黠,“霍哥,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是擔心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自己跟過去才行。”
“嗯,這麼一說,你做得倒也挺對。”
……
拍賣會這一天,嚴建設到底還是跟來了。
舉辦拍賣會的地方在市中心,一個很大的酒店禮堂之中。
我們三人乘坐胡銳開的車抵達酒店的時候,酒店下麵的廣場上已經停放了很多的小汽車,在這個年代能一次見到這麼多高檔小轎車,也算是一個奇景。
我剛剛拉開車門下車,就被旁邊也洽好同時下車的一個老人家吸引住了。
這老人家看起來有六十多歲,滿麵紅光,大耳垂,天生的富貴相。
隻是他今天恰好拿了一個棕色的手提包,黑色的近視眼鏡也不知道在哪裏沾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一頭銀發恰好搭在這一絲絲的黑色粉末上麵。
“老先生。”我見狀心中一驚,走過去搭話。
“嗯?”這位老先生看到我以後有些驚訝,大概是沒想到在這裏居然會有人主動靠上來跟他說話。
與此同時,車後方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快步上前,直接攔在了我跟這位老先生中間,我想大概還是因為我臉上的這道傷疤比較顯眼,容易被當成壞人。
“你有什麼事?”老先生並沒有隻開自己的保鏢,站在車旁邊問我。
“老先生,我略懂一些相麵之術,今天看到您麵帶紅光,黑鵲壓頭,更有白霞照空,定有凶兆。但我見老先生是天生富貴之人,此一劫算得上是天生橫禍,所以就過來順嘴多說一句。”
我頓了頓,鄭重道:“今日您老人家如果碰到什麼需要與人相爭的事情,能讓則讓,與之相鬥,一定會有血光之災。”
“嗬嗬,小家夥,你是哪家人派來的?今天我可是要來參加拍賣會的,能讓則讓?那我還能拍到什麼好東西?走吧,走吧,不要再煩我!”
“可是……”我正要繼續說話,擋在我麵前的兩個保鏢已經開始要伸手推我,示意我離開。
這時候霍曉玲和嚴建設也已經下車,胡銳也快步趕了過來。
“長生,你不要多說了。”霍曉玲隨我一起下車了,我剛才說話她聽的也最清楚。
“咦?”剛剛準備往前走的老先生停了下來,目光在霍曉玲與胡銳的臉上繞了一圈,緊接著又對我笑了笑,“你今天的話我記住了。”
說完,剛見了老先生就快步向前走去。
“陳先生,這一位是長興市鼎鼎大名的房地產商人,名叫周路。幾個月以前,我跟隨霍先生剛剛到達長興的時候,就曾經與他見過。”胡銳望著周路的背影跟我解釋。
“不對。一年前我父親來長興實地考察的時候也見過他。當時我也在場。”
霍曉玲在一旁插嘴:“周老先生脾氣還不錯,我父親與他打交道的時候也說過,他非常的精明,但是並不像一般的商人那般狡詐,總之評價還不錯。”
我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兩人:“那你們剛剛怎麼不與他打招呼?”
“我與他隻見過一麵,他這種大老板每天見到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怎麼可能會記得我?”胡銳訕訕一笑。
霍曉玲也說:“我也與他隻見過一麵。”
胡銳笑著點點頭:“如果他連霍小姐都不認識,當然更不可能記得我了。”
這件事隻是一段小插曲,我們把胡銳留在下麵,三個人很快進了酒店三樓大廳。
來到的時候,這裏已經被布置好,房間的周圍全都被掛滿了黑色窗簾。
整個大廳顯得黑乎乎的,隻有最前方拍賣台上照下來幾束燈光顯得尤為亮堂。
“大白天搞得這麼玄乎。”嚴建設對這裏的布置有些不滿。
“拍賣場都是這樣的,別在這裏說話丟人,跟我走。”霍曉玲看了看手裏的號碼,帶著我們幾個向前走去,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我剛巧被夾在這兩個人中間。
我們雖然早來了大概十幾分鍾,但是此時的拍賣場裏麵已經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