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見多怪,老老實實看著就好,別多說話!”
霍展廷笑著打趣嚴建設:“你們是沒有去過澳門,普京賭場裏的那盞燈比這大得多了,這樣的布局更容易讓人產生賭錢的想法。”
“是啊,我現在就在想,相比於這裏的陳設,這賭場中所展示出來的財富,自己身上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如果賭贏了,說不定可以把自己的家也建成這個樣子,輸了也不過隻是那麼一點點。”嚴建設兩眼直冒光,“真的,不騙你們,我剛剛心裏確實有這種想法。”
我一臉憂慮的看著嚴建設:“這麼看來,以後你當真得少來這種地方了。”
“喲!我當是誰,這不是霍老板嗎?”
我們又向前走了不過十餘步,就看到鄭宇叼著一根雪茄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
霍展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鄭宇:“想不到鄭老板家的產業居然這麼大,內地也敢搞出這種陣仗。”
“這算什麼?”鄭宇顯然對霍展廷的話非常受用,“在這個時代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霍老板裏麵請,我們的位置在裏麵。”
鄭宇在前麵引路,這個時候,整座偌大的賭場大廳裏麵就已經聚集了有二三百人。
我們一路走過去,我和嚴建設的還好說,畢竟我們一個人都不認識,但是我卻從霍展廷的臉上看到了些許的驚訝,甚至愕然。
我想,他應該在做賭場裏找到了不少熟人,但是更加讓我在意的事情卻不止於此。
這麼多人……當真是僅憑外麵那一扇小小的鐵門就能全部進來嗎?鄭宇這小子讓我們走的,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員工通道吧?還是說另有目的?
這些都不得而知,但我猜想這裏肯定還有另一個可供出入的地方,但是在哪裏呢?
我左右觀察著,關注著人流的來往,竟然沒注意到前麵的霍展廷已經停了下來。
“砰。”
我直接撞到了霍展廷的身上。
“長生,你怎麼走神了?”霍展廷愣了一下。
“這個鄉巴佬肯定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吧,有些驚訝,有些失神也是可以理解的。”鄭宇一臉的鄙夷,“來來來,霍老板,我們坐。”
“就在這裏嗎?”霍展廷有些驚訝,看著麵前這張你賭桌,又朝後麵看了看。
“在這裏就足夠了,裏麵的包廂都是給一些貴賓的。我們兩個在這裏隨便玩玩就好。”鄭宇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你丫說什麼?”霍展廷一下子就火了,上去就揪住鄭宇的領子,把他按在座位上麵。
“什麼人鬧事?!”
嘩嘩嘩!
不遠處的走廊裏,突然間跑出來十幾個保鏢。
這些人好像早就在等待這一刻一樣,前麵的兩三個手裏拿著黑色的警棍,後麵的人手上雖然沒拿什麼,但是都是右手叉著腰露出了腰間的家夥。
我認識,那是槍!跟陳涵手裏的差不多!
我實在無法理解內地的槍支管理的這麼嚴格,鄭家究竟是從哪裏弄來這麼多槍支的,而且還給手下的保鏢配了這麼多,這老鄭家的勢力絕對不會是外界傳言那麼簡單。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不久之後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打著領結的老者走到了鄭宇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鄭宇的臉色這才慢慢變得平和。隨後那老者輕輕揮了揮手,保鏢們才開始退居幕後。
老者做完這一切,也不與我們說話,緊接著就跑去安撫其他被驚動的賭客了。
此時我的注意力都在那些退去的保鏢,以及這位安撫賭客的老者身上,等我們回過頭來的時候,才發現鄭宇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了下來,搭在我左手邊的座位上。
而怪異的是,他並沒有坐這張椅子,反而坐到了更左邊的位置。
這一張賭桌隻擺放了四張椅子,除卻已經被占據了兩張,在鄭宇搭著衣服的座位對麵,跟著他來的一個紅衣美女也坐了下來。
如此一來,整張賭桌就隻剩下了一個座位沒人坐。
好在這張座位就在我右邊,距離霍展廷也非常近。
霍展廷的心情也平複了下來。
他顯然已經通過剛才的事情看出來了,這裏雖然是鄭家的賭場,可真正的話事人卻是那位穿著燕尾服的老者。
鄭宇在這裏,隻怕一時半會兒做不了主。
至少,那些荷槍實彈的保鏢們,暫時不會再聽鄭宇的話了。
“剛才隻是個小誤會。”鄭宇笑著點燃了雪茄,“哈哈哈!不過還請霍先生注意這裏的規矩,在這個賭場內,除了這裏的主人……”鄭宇點的自己的月匈口,“沒有人可以在這裏大聲說話,你們三個任何一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