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芸有些無奈:“我剛剛仔細的看過了,布下這天門龍鳳局的人顯然考慮到了今天的日子,他設下的風水局極難破解,而且七星位一個比一個難找……”
頓了頓,她又道:“我其實一直都在推算,可是每當我推算出一個以後再去看,那個星象相應的位置,都剛剛好被人占據了,往後正確位置的推算時間,隻怕會一個比一個時間更久,長生,你要是看出什麼來了,就趕快去找個位置坐下吧。”
我笑而不語,占據七星位固然是好,但是今天的事情可是關係到封禪寶庫,不可能這麼容易。
紫微星位已經沒有了,剩下的七星位要與不要,對後麵的格局而言,作用是有一些,但還不足以影響全局。
我首先要搞清楚,七爺今天這一場想考驗我們的究竟是什麼。
說來也巧,我正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異常的動靜。
好像突然安靜了好多,兩秒鍾後,又變得熱鬧起來。
“七爺!”
“七爺好!”
“老七,哈哈哈,你可算來了!”
……
我們扭頭看去,果然不久以後,七爺那略顯肥胖的身影就從迎門牆後麵繞了出來。
他的左右兩側,跟著兩個與他年齡差不多的人,看周圍人的態度,好像對這兩個人比對七爺還要尊敬似的。
霍芸眼前一亮,小聲問霍展廷:“展廷,那兩個人你都認識吧?”
“我當然認識了!”
霍展廷顯得無比的激動,一個勁兒的點著腦袋:“左邊那個人八指神算祁五爺,當年我和宗林逃去香港,七爺表麵沒出一人一物,隻讓這個祁五爺帶我們兩個出去談了一宿。那一路上,我們要怎麼走,走到什麼地方要等多久,要看到什麼樣的車才能蹭車,餓了以後碰到什麼樣的人才能要吃的,到了鵬城以後要在哪裏坐船,以及在那之後怎麼樣偷渡到香港,從什麼地方上岸能碰到貴人,支撐到七爺在香港的朋友找到我們,這些都是祁五爺教我們的!”
霍展廷激動的很:
“在那之前,我是根本不信這些命理相術之類的玄學的,可是你們要知道,離開長興,我們這一路上碰到什麼樣的人,那都是隨機的!七爺不可能在整個中國的南方都安排了人等我們,他要真有這個力量,早就自己動手送我們了。”
“但那一路的遭遇,這個祁五爺竟然都推算的八九不離十,我和宗林按照他說的,竟然真的偷渡成功了……你們能想象的到嗎?在當時那個紅色的年代,全國封閉的這麼嚴,我們兩個毛頭小子,背後沒有一點力量,隻身去往鵬城,竟然真的就到了香港!而且在碰到七爺安排的人之前,我們也竟然真的靠著祁五爺推算的那一點點線索活了下來!”
說到這裏,七爺已經快走到了我們麵前。
霍展廷連忙激動的迎了上去,礙於現在的場麵,他不可能跟七爺表現的很親近,隻是迎麵打了個招呼。
但是麵對祁五爺的時候,他伸出去握手的那隻手臂都在不住的顫抖。
“五爺,我是展廷,這兩年我一直在找你,七爺也沒有告訴我你在哪,我其實……一直都想對你說一句謝謝!”
“哦,你就是霍家那個小子啊。”
祁五爺似乎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展廷’究竟是誰,笑嗬嗬的說道:“我聽老七說過你的事,想不到你小子還真闖出來一片天地,過去的事就不要再說了,要謝的話,就去你老爹那裏多磕幾個頭。”
“是,是。”霍展廷連忙點頭,退到一旁給祁五爺讓路。
霍芸在我身邊小聲道:“你們再看旁邊那個人,那個人叫聞保義,表麵上他是七爺的保鏢,一身橫練的功夫。別看他這般年紀了,據說就連剛從部隊上退下來的小夥子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呢。而且除此以外,這個人也對相術非常的精通,年輕的時候曾經跟康天眼鬥,都不曾落在下風,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嚴建設聽的兩眼放光:“這麼厲害?我要做他那樣的人!”
“得了吧。”霍曉玲白了嚴建設一眼,“玄學的東西博大精深,你平時又不愛看書,就知道練你那一身腱子肉,想做到文武雙全,隻怕有點難吧?”
“我……誰說我不愛看書了,這次回去我就開始看!”
嚴建設紅了臉,平時在家,他確實沒怎麼看過書,鍛煉完就做沙發上看電視,書本是半點也不想摸。
“各位!”
七爺已經帶著祁五爺和聞保義兩人走到了東麵正對著迎門牆的那三把椅子旁邊,一同坐下:
“今天大家聚集在這裏是想要做什麼我就不多說了,那些線索隻有贏的人能獲得,按照江湖規矩,願賭服輸,由我老七在這裏作保,輸了的人,此後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為難贏了的人,否則就是跟我老七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