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已經完全記好了九龍珠的圖形以後,我就讓嚴建設把九龍珠盡數收起來用書包裝好。
我自己取來一支鉛筆,在茶幾的白紙上,連續畫下了九龍珠當中顯現出來的圖畫。
“長生哥,你怎麼沒按照它們契合在一起的模樣來畫?”左青青坐在我的旁邊,有些不解的看著我畫出來的東西,這些畫雖然同在一張紙上,可是看起來卻非常的別扭。
我笑了笑:“你等等再看。”
緊接著,我就拿來一把直尺,找到九幅畫的分界線,再用小刀沿著尺子把白紙劃開。
一張白紙被分成了九個部分,我再將九幅畫各自上下移動了一些,於是這九幅畫,整體看上去就顯得和諧多了,雖然看起來依舊因為存在著大片的空白而感到別扭。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樣怎麼看……似乎也……”左青青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吐舌頭。
“似乎也看不出什麼?”我搖搖頭笑了笑,又取來一個透明的大塑料袋,按在了畫上,用毛筆沾了墨水,在九幅畫上各畫了一道橫線,“這就是那些金線所在的位置,我不確定它們是不是有具體的作用,所以隻能這樣畫。”
“長生哥,這樣看的話,這些金線倒是有些像一條龍哎。”左青青凝神看了許久。
“哪裏像”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些金線連起來究竟哪裏像龍了。
左青青從我手裏接過毛筆,在黑線無法銜接的地方,畫上一些雲彩,又在兩個不同的位置畫出來龍爪,最後在最右邊的地方,描出來一個龍頭,“長生哥,這樣看,是不是就像了?”
嚴建設連忙在一旁鼓掌:“哈哈哈!這樣一看果然就像了!還是青青妹子聰明!”
我有些無奈的揉著眉心:“嗯,畫確實畫的不錯,但是……”我看著左青青,“青青,你原來學過國畫吧?”
“對呀,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左青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那我考考你,看看你的繪畫功底怎麼樣。”我接過毛筆,取來另外一張紙,隨隨便便在上麵畫了一些線條,有些線條還是交錯的。
左青青一臉接受挑戰的樣子:“長生哥你盡管來,我可是專業的!”
“那你能用這些線條也畫出來一條龍嗎?”我指著那張把我隨手畫下線條的白紙問左青青。
“這有什麼難的?”左青青一臉的輕鬆,可是緊接著,她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我懂了。”
“啊?你懂什麼了?”嚴建設一臉懵逼的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兩個,“青青,你怎麼不畫了?”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畫了啊。”左青青苦著臉,托腮瞅著麵前的畫。
嚴建設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沒有必要畫啊?長生他不是說要考你嗎?”
“你們先忙。”我連忙站了起來,提起裝著九龍珠的書包,取了摩托的鑰匙,順便拿上電話,就出了門。
“長生,你要幹什麼去?”嚴建設正在求著左青青順著我亂畫的線條把那條龍畫出來,可是看到我準備出門,也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現在既然我們已經看破了九龍珠裏的秘密,那麼這個東西,我就要跟雙龍璽一樣放到安全的地方,在我回來之前,你們不要把我們畫出來的東西給任何人看。”我最後交代了一句。
嚴建設對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就接著去催促左青青畫畫了。
“陳先生,你要出去?”胡銳看到我出來,馬上上前,“需要我陪你嗎?霍先生說最近事情比較多,讓你們少出門。”
仔細想想,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霍展廷了,也不知道醫院裏李宗林的情況怎麼樣:“不用了,我要辦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就留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嗯,好的。”胡銳本來還想堅持,但是聽到我後麵說的話,就放棄了要繼續陪我的打算。
雙龍璽,我放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我想即便那個地方被人知道,一般人想要去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這一次九龍珠,我打算也去放在同樣的地方,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我倒是想看看那個人知道我再一次把東西丟給他以後,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了。
我這一回依然不能見他,騎著摩托在長興的大街小巷轉悠了一個消失以後,我就隨便找了個路邊的電話亭,用剛買的電話卡打了個電話。
這年頭,三十塊錢一張電話卡,還不用記名,永遠不怕別人知道你究竟打給誰,又是誰打的電話。
“喂?是我,陳長生……不,那件東西我暫時不想取走……對,是有另外一件東西……您先別急,我一定會取走的……哎,別掛別掛……你要是不說地方,我就把東西隨便丟在上次的地方了啊……嗯,好,公園的南門向西八十米?……好,我記住了,下次……下次再說吧。”
我帶著笑意掛斷了電話,這個人知道跟封禪寶庫相關的事情,但是他不會染指封禪寶庫,至少不會通過親自尋寶的方式來染指,東西放在他那裏,安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