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盒子的侍衛反應實時迅速,他迅速將手中,嚴叢雪的頭顱放下,然後飛身朝外頭跑去!這人原來並不是納威手下的侍衛,而是蘇日安手下的清兵偽裝,他們將納威手下侍衛中,一人殺死,又將他的衣服拿過來,穿在自己的身上,就這樣混跡到了碧雲殿之中!平遙公主反應也實在迅速,她猛地察覺到其中的蹊蹺,問題必定是處在那名侍衛身上,納威既然去了,是不會派人將這麼血腥的一幕展現在她的眼前的。
平遙公主忙起身,堅持著對著殿外大聲呼叫:“來人,抓住他,他是愷淵國派來的奸細!”
碧雲殿外,幾名守衛的彪形大漢上前,欲將那名侍衛逮住。他身形輕盈,在中央一個轉身,繞過表行大海的唯獨,接著又對宮牆發起第二波衝擊!
碧雲殿中央的響聲很快驚動這周邊的基座宮宇,很快,周邊變得一陣嘈雜,皇宮禦用的禦林軍也隨著打鬥聲趕到了碧雲殿,他們紛紛抽出長劍長矛,準備與這個此刻一決高下。那個愷淵國的奸細眼瞧著已經跑不出去,索性從腰間拔出一條軟件,說時遲那時快,對著自己的脖子一揮,登時血流如注,整個人也這樣送了命。
思皇帝的轎攆來到了碧雲殿門口,看著內力的一片狼藉,不禁問道:
“誰這樣大膽?究竟是除了何事?”
雲貴妃被身旁的小太監付了出來,整個人哆哆嗦嗦,渾身上下顫抖的厲害:
“皇上,皇上,好……好……恐怖!”
她已經被嚇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兒,怎麼回事?”思皇帝見她這個樣子,看來是發生了很恐怖的一幕了,平遙公主呆呆的站在那裏,雲貴妃哆哆嗦嗦的,一指指向了擺在碧雲殿正中的方盒。思皇帝走過去往裏探頭一眼,登時閉上了雙眼,這個場景是他最最沒有預料到的,也是他萬萬麼有想到的,怎麼會?為什麼絕自羽會這樣?嚴叢雪不是送去和親的嗎?怎麼在大婚當日的深夜,就隻有一顆人頭送了回來,而絕自羽那方卻麼有任何的消息?
“怎麼回事!”思皇帝大聲問道,可是,沒有一個人會給他回答,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絕自羽,他也太沒把我們當回事了!”嚴叢雪雖然不是思皇帝的直接親屬,但是送去和親當天就被殺,還被對方將通路這樣大搖大擺的運送到皇宮裏,這確實是有些膽大,也是明顯的不把他思皇帝放在眼中,他扶起雲貴妃,抬手招來身邊的謹慎內侍道:
“去,看看我國與愷淵國曾經的恩怨情仇,將這次的事情作為一個引子,我們看樣子是這些年來對於愷淵國太過隱忍了,以致於他們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再去擬一份戰書!此事就是引子!我國送去的堂堂郡主,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這一仗,勢在必行!”
可是他身邊的內侍卻有些猶豫,思皇帝看他這副窩囊的樣子,新中很是生氣,道:
“還在那邊磨蹭什麼?速速將朕的執意傳達下去。”
內侍猶豫著,最終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一般,對著思皇帝道:
“啟稟皇上,奴才剛剛得到消息,今日愷淵國的大婚典禮是一切如常,而羽皇帝確實在大婚中,迎娶了我國的月華郡主啊!”
“什麼?怎麼回事?”
“回稟皇上,奴才也是聽探子前來彙報提到的,不如我們再派探子去,探探那邊愷淵國的底細吧?”
“也好!”
思皇帝一時也被弄得暈頭轉向,平遙公主聽了,卻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忍著心中巨大的悲痛,硬是往那個方形的盒子中看去,一股腥味劈頭蓋臉傳來,平遙公主拚命忍住想吐的感覺,仔細端詳盒子中的那顆頭顱,確確實實是一顆人的頭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易容痕跡,不是她的雪兒還會有誰?
“皇上,您來看看,這確實是雪兒的頭顱啊,絕自羽絕對在搞什麼把戲,皇上!”平遙公主悲從中來,口中嗚嗚咽咽的,聲音難聽極了,口齒也越發的不清晰,因著巨大的悲痛。思皇帝不忍想那方形盒子中看去,隻著手下的太監首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