戸誕給九鳳敷完藥,躊躇了一下,臉色為難的道:“大人,有一種名為‘耳鼠’的獸,是蛇類的克星,要是能抓到一隻,熬煮成湯喂下,九鳳的巴蛇毒定能解除。”
“耳鼠?”北無極記得山海經中有記載這種獸:
有獸焉,其狀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飛,名曰耳鼠,食之不采,又可以禦百毒。
的不正是這耳鼠麼。
“九鳳這樣還能堅持多久?”
戸誕連忙:“大人,如果是尋常中毒,那就隻有流血等死,撐不過幾個時辰,而九鳳現在已經止住血了,短時間內沒有危險,隻等抓來耳鼠解了渾身僵硬的毒素就行了。”
北無極總算鬆了一口氣,死不了就好,幸虧這種巴蛇毒不是直接致命的毒液,:“戸誕,你在這裏照看九鳳。”
完指著房間裏的那個犀渠男子,:“你跟他打聽一下哪裏有耳鼠,我們一會就去抓,我先去把犀渠族的事情處理好。”
岩渠逃走遇上在周邊睡殺他親衛的鼇火渠和堯猙他們,頓時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打得不可開交。
原本北無極打算悄悄幹掉岩渠就算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因為岩渠的關係引動了部族裏的幾乎所有人。
犀渠族各處湧出大量手持武器的族人,將堯猙、鼇火渠、朱厭和刨山圍在中間。
這次他們進入犀渠族地內,是靠九鳳襲殺了木籬上的守衛才偷偷溜進來的,沒有帶上太多的人,所以這一下居然被幾百人圍住了。
“哈哈哈哈!!鼇火渠,你們完了,竟然敢來偷襲我。我看你們怎麼逃。”場中,岩渠雖然一直被鼇火渠壓著打,但是抵擋間卻難掩喜色,瘋狂的大笑著。
“哼!岩渠,今就是你的死期。”鼇火渠不管周圍聚攏起來的族人,一把石刀大開大合,劈出橫掃,勢要將岩渠斬殺當場。
岩渠一刀擋住鼇火渠,大喊道:“快來人,殺了他們。一個也不要放走。”岩渠的肩膀受傷,抬刀都有些費勁,如何是鼇火渠的對手,此時他就想盡快結束這次戰鬥,讓族人一擁而上,將這些人都剁成肉醬。
周圍聚攏過來的犀渠族人見到首領正在遭受攻擊,紛紛拿著武器加入了戰圈,也虧得堯猙、朱厭和刨山實力不俗,不然可能頃刻間就被這數百人圍毆死。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被人擠在中間,根本施展不開。刨山皮糙肉厚也架不住人多,被砍得一身是血。
“啊啊,馬巴子的,俺要被這群瘋子砍死了。朱,快來救俺。”刨山背上皮肉翻出,傷口深可見骨,這家夥倒是不顧疼痛,叫喊聲依舊這麼洪亮。
朱厭一雙鋼爪鋒利無比,劃拉過去就是一片人倒地,而且他身手敏捷,鋼筋鐵骨,雖然也同樣被砍得一身都是刀傷,不過卻都是些砍得不深的皮外傷。
探出一腳踹在刨山的膝蓋上。
“噗!”刨山膝蓋一軟就地一跪,三四把石刀從他腦袋上揮了過去,差點將他腦袋削掉,朱厭氣得罵出聲:“你知道痛就躲著點啊,我哪顧得上你。”
刨山苦著臉,腦門被人用石杵砸了一下,血流滿麵,頓時發狂了,手裏一雙沉重的石杵一個橫掃,竟然將周邊掃出一大片空擋,:“來啊,幹死你們,來跟豬爺爺對拚”
北無極從木屋出來,迅速趕到戰鬥的中心,一個縱身踩在外圍一個犀渠族人的腦袋上飛躍了進去,:“火渠,先殺岩渠!!”
一聲爆喝傳進戰場,岩渠轉頭一看,卻見北無極如一隻大鳥般從空中落下,手中一把白弓拉出滿月,一根閃著寒光的的箭矢真對著他。
“嗖!~”
“當!~”岩渠匆忙抵擋,但是手中石刀一橫之間,竟然正巧擋住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