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解釋一下吧!”段蒼淩無奈揮揮手。
解釋一下?段蒼淩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明顯就是已經相信段浪不會幹這種事?給段浪的機會啊。
段浪也聽說段蒼淩語氣中的意思,微微一笑,看來堂主都站在自己這一邊了,那就更好辦了。
“那我就解釋一下。”段浪微笑著看了段正他們一眼,然後輕聲道:“我先從段力這件事說起,當日我剛覺醒武魂回到家中,段力侮辱於我,還欲廢我武魂,我不得已出手自衛。
而段霄這件事,就更加好解釋了,他什麼時候是執法堂幹事了?而且是他想打我,我根本手都沒抬,是他們自己打了自己的。至於段武,我根本不想多說什麼?威脅段武,這本來就是一個笑話,還讓他給我不正當幫助,嗬嗬,我想寫訴狀的人,是不是腦殘啊!
就算我認了,我威脅段武了,讓他給我提供不正當幫助了。但我想問的是,就段武這種水平的人,不過是區區二階初魂,就算是給我提供幫助,他怎麼助我在段家逞威啊?難道段家其他人都是廢物嗎?”
“廢物住口!”段安轟然起身,麵色赤紅吼道。段安知道,這訴狀乃是段景鵬所寫,讓段安交付執法堂的。此時看那邊的段景鵬,雖然表麵上巋然不動,但被人說成腦殘,心底鐵定不好受吧。
“怎麼?這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麼?我把段武讓給你了,讓他給你提供幫助,看你能在他的幫助下在段家逞威嗎?”段浪不屑道。
“還有,我到是想問問段安主事,你說的我蓄意傷害家族弟子?可有證據。這件事段家那麼多弟子有目共睹,難道其他人的眼睛都瞎了嗎?”段浪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息。一步一句,咄咄逼人。
“說,你為何誣陷於我?”段浪震吼一聲,聲音如洪鍾大呂,像是重錘般砸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頭。
“你……”段安麵部扭曲至極,如骨刺在喉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麵色漲得通紅。
“段安,你可知家法?誣陷家族弟子,當處以極刑,曝屍荒野。”段興適時站出來厲喝道。
段安全身頓時癱軟在椅子上,麵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打濕麵龐。他將目光移向段景鵬他們那邊,卻發現他們根本不理會自己,看來是拋棄自己了。
“段浪,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段安心裏大聲的呐喊著。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沒將段浪怎麼樣,在倒是把自己送上刑場。
想起段正的手段,段安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如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段浪,或許還可以獲得一點憐憫,讓段正放過自己的妻女。
“堂主,我身體略感不適,需要回去休息。”段景鵬鐵青著臉站起來,轉身就走。
“大長老年齡大了,確實需要多休息。哦,對了,記得多吃藥啊。”這個時候,連一直陰沉著臉,一向嚴肅的段蒼淩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而聽到段蒼淩這一句明顯嘲諷的話,走在門口的段景鵬,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旋即憤恨的快步走開。
段蒼淩再次看向段浪的目光中,充滿讚賞和佩服,“好小子,在段家,你可是第一個敢說大長老是腦殘,還說得別人無法反駁的人啊。”
當然這話,段蒼淩不會明白說出來,但眸光中確實是表達的這個意思。
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段景鵬身上,卻沒人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段安,忽然站了起來,眸中殺機湧動,雙臂隱於身後,向著段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