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在我們營地的南韓人全部撤離了,好像是向著東邊去了。”
在金正漢帶人撤離三十分之後,一個偽裝身形的傭兵精銳走到了叢林深處無傷的麵前:“剛剛我出去看了一下,現在營地一個人也沒有,全部撤離,我探尋了一下軌跡,他們此時都向著東邊行進。”
這個手下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還有設想:“很可能是他們想像攻擊我們一樣,去把同樣人數少的東瀛人也給端掉,團長,這是一個機會,我們六百人正麵交鋒不夠他們虐的,但是暗地裏、、、”
無傷眼睛微微亮起,作為一等一的傭兵團首領,無傷總是能看見比這些手下更多的東西,稍微思慮之後:“現在傳令下去,原定休整半個小時候然後急速行軍,向著東區行進,金正漢這個家夥。”
“打完我們就想這樣走了,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在這個手下去傳達無傷命令時,一直站在無傷身旁的冷峻青年卻是開口說道:“團長,金正漢現在敢來攻擊我們,然後還敢直接去攻擊東瀛人,恐怕三千人並不是他的全部實力,我懷疑他暗地裏還有底牌。”
眼神中泛著一絲的擔憂:“而且相對我們才六百人來說,金正漢的三千人也不是我們可以撼動的。”望著身後的幾百人,冷峻青年歎息一聲:“如果是原先的班底,三千人我也不會說這樣的喪氣話。”
“六百人足夠我們把他們全部殲滅。”
說到這,冷峻青年的眼裏迸射出不加掩飾的恨意:“要不是付天雲這個無恥的家夥擺了我們一道,我們原先死亡傭兵團的成員最少還能存活數百人,哪至於現在隻剩下區區的二十個人,如此落魄淒涼。”
語氣包含著不甘和無奈:“更是不至於寄人籬下,改頭換麵。”
“你在說什麼呢?”
無傷聞言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盯著這個看重的手下:“林少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更是讓我們這些被華夏除名的人可以從新拿回國籍,難道你就是這樣說你新的老板,如此的忘恩負義?”
毫無征兆的踢出一腳,無傷呈現著自己霸道的一麵,掏出腰間的槍對著地上的冷峻青年:“記得我以前和你們說過,我們雖然是嗜血殺戮的傭兵,但是卻要做有誠信的傭兵,竟然林少幫助了我們,我們就應該報答他。”
眼中神色堅定,無傷身上泛著若隱若現的殺機:“我知道以前你受了那個老板很大的恩惠,也是他救了你,你才活到了現在,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和他隻是利益上的交易,那麼多年過去,也差不多還清了。”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無傷的眼中劃過淡淡的痛心,但轉瞬之間變的堅決:“本來在我決定跟隨林少的時候就該把你幹掉的,但是念在多年的兄弟情誼上麵,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去改變你的立場。”
“但是你還是讓我失望了。”
望著地上被自己一槍擊在大腿上的冷峻青年,無傷心裏有著淡淡的愧疚:“所以我現在很後悔給林少帶來了隱藏的麻煩,雖然已經挽回不了,但是我怎麼也是要為林少做點事情的。”
“團長,不要、、、”
冷峻青年起初隻是震驚無傷竟然對自己動手,直到無傷對自己扣動了扳機,冷峻青年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無傷知道,還來不及出口求饒,無傷已經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結束了他的生命。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無傷為什麼好好的卻是對自己人動槍,直到冷峻青年額頭出現一個窟窿,他們才知道無傷親手殺掉了這個人,雖然心理好奇,但是壓著沒敢問出聲來。
起先傳令完畢的手下走了回來,見到地上死去的冷峻青年,心神一愣:“團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傷擺擺手,走到了所有人的麵前,帶著一股子鐵血軍人的氣勢:“我相信你們心理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殺了他,而且是在這個需要用人的時候,我心裏也不願意,但是這個人我卻是必須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