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闖禍了!”
男子終於反應過來,站起身來指著小斌,一陣的喝罵:“你知道堂本先生是什麼人麼,你就敢對他對手,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隨著男子的話音落下,外麵突然之間衝入了數十黑色西裝眼戴墨鏡的男子,從那臉部的輪廓,大家不難猜出進來的人是東瀛人,而且就是那個被小斌打了的東瀛人的手下。
見到倒在地上的堂本,進來的東瀛之中一個男子頓時大驚的走上前去,攙扶著堂本:“堂本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好像受到了傷害?”
堂本麵色陰沉的推開攙扶著自己的男子,直視著在那裏挑逗性感女子的小斌,多年在華夏辦事,讓堂本看人相對許多人都要精明,麵對打了自己的小斌雖然生氣,但是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
相對堂本的忍耐,男子的忍耐性似乎好像差了一點,訕笑的上前去,指著小斌和林洛溪:“剛才堂本先生看上了兩個小妞,就是這兩個小子出來阻礙不說,竟然還對堂本先生動手,連我都被教訓了。”
“八格,竟然敢對堂本先生動手!”
起初攙扶堂本的東瀛男子聞言頓時大怒,不等堂本開口,就對身後的幾個東瀛男子揮手,顯然是要給林洛溪和小斌一點教訓,隻是那些東瀛人還沒有走出去兩步就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因為在他們的麵前,不是有著千軍萬馬,而是十三支泛著冰冷氣息的微衝,這些明顯不是普通的東瀛人見到無傷他們手中的微衝,頓時知道眼前的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不然如何可以持有微衝?
“都住手!”
在現場沉悶良久,沒有一個人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焦急的聲音,接著數十個警察蜂擁而入,見到來者,男子的臉上呈現一抹傲然的神色,眼睛撇了林洛溪他們一眼,好像在說,你們的死期到了。
自來熟的走上前去,男子熟絡的伸出手:“那麼晚吳局長還來到這個地方為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出頭,真是讓我們高興,不愧是人民的父母官啊!”
麵對男子的讚許,吳勤天隻是點點頭,有些東西大家暗地裏清楚就可以了,沒必要說出來,但是在有心人的眼裏都能看出,吳勤天這個局長是眼前這個男子搬來的救兵,就是為了順理成章拿下林洛溪他們。
在林洛溪和小斌眼神玩味的時候,男子歎氣說道:“吳局長,你來了我也就和你說下情況吧,我今天晚上和東瀛的合作夥伴,櫻花集團華夏區負責人堂本先生聚聚,但是卻遇上了不守規矩的人。”
“他們不單止打傷了我,還打傷了堂本先生!”
在吳勤天點頭之中,男子始終不忘記說著罪行,但是卻隱去了堂本想要兩個女人陪的事情,反而一直手拿微衝的無傷他們:“最後打了人,我們的保鏢想出來討個說法,不想這些人竟然抱著微衝威懾我們!”
就如一個受了莫大委屈對人,男子憋屈般的搖搖頭:“這哪能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抗衡的,所以請吳局長為我們做主啊!”
吳勤天點點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放心吧,隻要你說的屬實,我們就一定給你討回公道,大過年的在這樣的地方傷人還持槍威懾,並且涉及到國際友人,作為人民父母官的我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的。”
全場圍觀的人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都是同情的看了林洛溪他們一眼,雖然他們的人手裏有微衝這些東西,但是這些人依然不認為這樣的年輕人能有什麼背景,可以和一市局長叫板。
吳勤天說了一些大義凜然的話,就走了過去,但是看見林洛溪的時候,心裏疙瘩一條,直接翻身一巴掌就扇在了男子的臉上:“你以為我是白癡麼,在我的麵前混淆黑白,我看是你先招惹人家吧?”
在大家茫然吳勤天突然的轉變時,隻見他尷尬的走到林洛溪的麵前:“林局長,你也在啊?”
雖然受到消息林洛溪不到京城無法動用公安局長的任何力量,但是對於吳勤天這樣的一個局長來說,就算林洛溪現在沒有完全掌控國安局,也不是他可以輕易得罪的,誰知道林洛溪是不是小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