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千多士兵開始扯開嗓子大吼起來,對,隻能算吼,不能算唱: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隻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娘
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冷月,身披著雪雨風霜。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
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
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大明日月旗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
趙康直接將這首非常有氣勢的經典歌典搬過來當作自己的軍歌。至於臉皮這東西,趙康暫時還沒有在意過。
在軍歌的歌聲裏,大明日月旗緩緩升起,隨著風如波浪一樣飄揚在校場上。
升旗儀式結束,趙康問身邊的陳二典道:“咱們府穀縣境內現在有沒有什麼亂黨、反賊、土匪、叛軍什麼的?”
陳二典道:“回大人的話,現在咱們府穀縣,走出縣城三十裏都不安全。土匪強盜簡直是多如牛毛,少的有數人,多的有數千人,其中有三支土匪勢力在咱們境內是最大的。分別是麻鎮的李老官、田家寨的獨眼龍、武家莊的劉老四,這三夥強盜中就算最勢力最的劉老四,也聚集了千餘人馬,已經差不多成了氣候。勢力最大的獨眼龍,更是聚攏了三、四千人,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無惡不做,已經是府穀縣一大禍害。”
趙康聽到三夥強盜集團就算最少的也有千多人,最多的更是有三、四千人,心肝嚇得不要不要的。心中直罵人工智能:麻的,讓趙哥我穿越到這種鬼地方來,麵對李自成、張獻忠這種神級對手不,就連塔碼的一個怪不是完全沒聽過的土匪都比自己強,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趙康問道:“為什麼咱們府穀那麼多土匪,那些延綏鎮的總兵、巡撫什麼的也不管管?”
陳二典道:“他們哪有精力管得了這些?前些年所有的兵力都被調去剿滅李自成、張獻忠、羅汝才這些大反賊去了,就今年這些反賊才被官兵打敗,聽跑到四川去了,這才消停了一些。但是剛打敗了這些反賊,咱們陝西幾乎所有的精兵又被前任三邊總督洪承疇洪大人帶到遼東去打韃子了。所以咱們延綏鎮幾乎無兵可派,對這些土匪、強盜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看到趙康臉色有些難看,陳二典繼續道:“其實咱們府縣還算好的,神木、綏德、葭州、米脂那些地方,下官聽更亂,特別是米脂,聽縣城都被攻破過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