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位唐長老有什麼龍陽之好,早就聽說有人喜歡換師父和徒弟之間的那種不倫之戀,隻不過大多是師父來不倫徒弟,很少聽說有自己甘願給一個小子的徒弟來不倫師父的,看不出這位唐長老還有這種愛好……”
一個穿著古板,心頭卻甚是活絡的中年男子,暗自想道。
“江家主到底什麼地方如此讓唐朝上心,難道說是那個升仙令?”
一名黃衣少年,喃喃自語。
“升仙令?”
聽到那名黃衣少年的話,在他身旁站立的一眾人,都是麵露古怪之色。
現在整個出雲城,甚至是可能在出雲城旁邊的幾個城鎮,都知道那個大名鼎鼎的升仙令就是江河江家主的手中。
隻不過,要是說有人敢打這玩意兒的注意,那純粹就是作死了。
畢竟,江河的凶殘,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萬一這觀海仙門的人聽到風聲,說出雲城有人持著升仙令,還有這麼可怕的天賦,肯定會派人過來,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當然,換句話說,如果觀海仙門對這件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瞧不到的話,那麼,江河的身家性命,自然也就處在風口浪尖之上,腦袋拴在褲腰帶的一旁,隨時等待落地。
不過,這些都是他們個人推斷,事情到底會怎麼進展他們也不知道。
畢竟,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局局局新。
世間變化的事情太多太多,眼看你起高樓,眼見你宴席賓客,眼瞧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這都是世間的無常變換,誰也說不清。
他們誰都不會想到,幾天之前那個唯唯若若,誰都不會正眼看他一下的軟蛋江河,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風雲人物。
即便是手持燙手山芋,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的升仙令,依然毫不變色。
殺了萬象宮的真傳弟子一眉遮天易甲天,萬劍宗的少宗主東南武鳳上官問天,依舊雲淡風輕。
至於把林家的那幫人殺死,和跟隨上官問天的那幫天才給殺了,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畢竟人家連那樣的大人物都敢殺,滅了那樣的小魚小蝦,又算得了什麼?
“對了,我到這裏來,其實是兩件事情,要拜托你們。”
江河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老師,您瞧您說的這是哪裏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誰跟誰,有什麼拜托不拜托的,有事兒你吩咐,您說話,弟子保準給您辦妥。”
唐朝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現在可是長老,如今出雲城白玉京分舵的事情,隨不上一手包辦,那也差不多了。
因此,江河說的話,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隻是覺得他是說說客氣話了。
既然當老師的都這麼客氣,那弟子更應該顯得恭敬一點了。
所以,他才這麼做。
心裏麵想的,自然是江河不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隻不過接下來,他就後悔了。
“第一件事,我要見你們白玉京的管家,和他談一個生意,三七分賬,你們白玉京拿三成,我拿七成。”
“第二件事,幫我找一個叫做雨千雪的女人,範圍是整個玄黃大陸,包括中州。”
“原本我以為這兩件事情有點難度,現在看唐長老您意氣風發,想來這些對您來說也隻是舉手之事,算不得什麼,唐長老也定然可以給江某辦妥,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