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如實說道。
這句話他一丁點都沒有撒謊,可以拍著胸脯保證。
“哼,口是心非。”
誰知道,蘇笑笑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狡黠一笑,道:“夫君你肯定就是吃醋了,怕別人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
“不是。”
江河搖了搖頭,開玩笑,蘇笑笑和他一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沒有兩情相悅,花前月下,隻是後者的一廂情願,他隻是當蘇笑笑為妹妹,怎麼可能會吃醋。
就算是吃醋,那也是當哥哥的怕自家妹妹被其他男人騙了,僅此而已。
對,僅此而已。
“肯定是,陳迷姐姐說了,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大色狼,自己的女人越多越好,巴不得所有的女人都光著身子,可是自己的女人卻隻能自己看,去外麵必須裹嚴實了,否則男人們就會不高興。”
蘇笑笑不滿的嘟囔道。
“陳迷說的這都是什麼玩意兒,絕對的歪理邪說!”
江河朗聲開口。
雖然陳迷說的的確有點道理,不過依舊是歪理邪說,他也是人,也喜愛美色,但絕沒有陳迷說的那麼誇張。
巴不得所有女人都光著身子,開玩笑,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並不是光著身子,而是又把琵琶半遮麵,欲拒還迎的時候。
去勾欄紅樓狎妓,最舒服的時候,並不是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分享一段人生經曆,也不是一排女人和你喝花酒,更不是他們脫光了站在你門前,任君采擷。
而是當她去沐浴之時,你等著那女人到來之時,不管身心,都處於最激動的時刻。
所以說,陳迷的話太絕對了,足以當得上瓦歪理邪說四字,就這樣,還修煉媚術,難怪沒有修練到家,被安妙怡甩了不知道多少條街。
“笑笑,你……”
江河剛想說話,下一刻,蘇笑笑的粉嫩紅潤赫然堵住了他的嘴巴,一時半會還真把他想要說話的話給逼了肚子裏麵。
“師尊,大事不好啦!”
緊接著,就在江河愣神的時候,房間大門“嘭”的一聲,被人用大力打開,一道狼狽的身形蒼皇的竄了進來,聲音帶著幾分淒慘。
“師,師尊,弟子叨擾,稍後再來。”
望著正在與一名絕美少女唇齒相接的江河,唐朝頓時大感尷尬,吞了一口吐沫,結結巴巴的說道。
江河那是什麼人物,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自己突然衝進來,不說沒有了師傅與弟子之間的禮數,連帶著把人家小兩口的好事給耽誤了,還被自己看了。
畢竟,閨房之樂,那都是極為隱蔽的事,作為高人的江河,想來也是很重視磁等方麵的東西。
自己貿然撞見二人行事,很可能會被打個半死……
唐朝心緒百轉,急忙轉過身子,馬上就要走。
“站住!”
就在這時,一道如黃鸝般清脆婉轉,似山泉般空明澄澈的聲音響起,落在唐朝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