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起獲得了黃金餅第一時間通過自己的辦法證明了材質為黃金,接下來肯定是想辦法出售了,而選擇以黃金的形態進行交易的話,價格肯定不會很理想,並且古代的黃金純度不會太高,搞不好連市場價的一半都賣不掉。
主要原因就是收購黃金的小販們以先入為主的觀念會認為牛起的黃金來曆不明,隨後采取的是宰肥羊的策略,能壓多少算多少!
所以說與其便宜了不良黃金收購商,還不如以古董的形式賣出去,至少可以肯定會比前者獲利更多。
並且按照現在古玩界的行情來說,裏麵存在的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貓膩,牛起這類物品其實也好出手,並且在羊城這類國內一線城市來說,收藏愛好者不在少數。
盡管牛起在來古玩街之前做過不少準備工作,可是真正來到這裏的時候又有點抓瞎了,不知道該找誰啊。
“隨便找一個藏友來問的話,搞不好會弄巧成拙,並且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牛起畢竟在羊城打拚了這麼多年,明白一個道理,也就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的道理,作為一個開放的港口城市,吸引了成千上萬的外來務工人員和國際友人,你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是善良勤勞的人吧。
牛起在古玩街逛了一陣,突然發現了一個裝修古樸的門店,上麵豎著一個牌子,寫明了店鋪的經營項目。
“典當?”牛起說完之後,把身後背著的包橫到胸前。
“掌櫃的,我要典當!”盡管典當這玩意會虧損很多,可是牛起覺得典當給這種大的店鋪,安全性會高很多。
並且他也不知道兩塊西漢金餅具體是什麼價位,現在他也不過是對照網上的資料進行一個大概的判斷,實際上與當前羊城的行情可能不太符合。
不一會兒一名年輕人走了過來,詢問了片刻,坐在裏麵的一名五十多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這個家夥長得一副奸商的表情,帶了一副老花眼鏡,十分專業地戴了一副橡皮手套,並且兩人處在麵對麵的狀態,雙手的動作一覽無遺。
“趙掌櫃,鑒定得差不多了吧,你們到底能出價多少啊?”牛起看著他一直不言不語的,忍不住詢問了,隻見了不緊不慢地道:“的確是西漢時期的黃金餅,隻是品相不怎麼好,純度也不高,不值什麼錢啊。”
牛起一聽就火冒三丈了,暗自罵道:“不愧是奸商,鑒定了這麼久,顯然是對黃金餅了然於胸,一上來就壓價,未免太勢力了。”如果牛起不是缺錢的話,第一時間就會轉身離開了,雖然這是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古玩店,而且還搞典當的行業,聽說這家店鋪在羊城有幾家分店啊,這隻是其中以古玩為主的店鋪。
“掌櫃,那你最多出多少?”牛起還是比較期待他能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格,畢竟他也理解,開這麼大的一家店,肯定要有收益的啊。
“十萬,一口價。”
“打擾了。”牛起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沒想到店大欺客的模式在古玩、典當界也是常有的啊。
趙掌櫃可能也沒想到牛起會如此幹脆地拒絕交易,頗有點可惜啊,畢竟現在行情利好,西漢黃金餅的收藏潛力逐步增強了。
走出了這家古玩店,牛起雖然有些不爽,卻證明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也就是說黃金餅的真偽性毋庸置疑了,應該可以賣出一個高價,隻是自己在沒有推薦人的情況下,被掌櫃認為是肥羊也說不定,所以給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