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起雖然想知道昨晚的收獲怎麼樣，但是肯定不能像沒事人一樣跟吳澤詢問啊，漁獲不錯倒沒什麼，吳澤還會跟牛起炫耀一番。
最怕的情況就是之前大白預計的情況，幾百斤，甚至不到一百斤帶魚的收獲，這點漁獲對於在近海岸附近捕魚的漁夫來說可能嫌棄少了，更不用說花費了上萬油費的遠洋捕撈的現代化拖網漁船了。
出於保險起見，牛起還是不想去觸怒吳澤，不論是好是壞，還是由他自己去觀察。
船上的漁民們表情都不怎麼樣，板著臉的漁民們眼圈都是黑的，一臉疲態顯露無疑，特別是是那落寞的眼神，讓牛起感覺不太對勁，這和之前出海那種大幹一場的感覺截然相反。
“看來大白的數據推測準確率極高啊，昨晚通宵捕魚了一夜估計收獲不怎麼樣。”牛起從漁船上所有人呈現出來的精神狀態上看都是極其萎靡的感覺，再從冰凍艙捕撈的帶魚數量來看，的確沒有多少，這樣的話，結合了諸多觀察得到的結論，吳澤他們一晚上等於是多忙活了，心情能愉快才奇怪呢。
情緒會影響工作的效率和積極性，所以說單從這一點上來觀察，牛起就知道個八九分了，一直也沒去打擾吳澤，或者傻啦吧唧地詢問昨晚的情況，反正大家都很明白了。
這一天牛起都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看著藍天白雲，以一種局外人的眼光看待漁民們一天的行為。
“都是為了生活在奔波啊！”牛起暗自思索了一陣，覺得如果這次他不跟船過來的話，這一整天的人包括吳澤這名船長在內，搞不好回航之後都要去喝西北風了，吳澤現在是負債狀態，承受的壓力更大，要是這次沒什麼收獲的話，搞不好這艘新買不久的漁船就要轉手了。
到時候吳澤想要東山再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年紀都這麼大了，沒有年輕人的衝勁了，倒了就是倒了。為了家人今後能有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吳澤暗自下定決心，接下來要努力了，他不能敗！
內心糾結莫名卻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吳澤無暇顧及牛起，一直待在駕駛艙思考著未來……
人在沒有彷徨的時候，總會想得過多，導致有些時候會喪失一些作為，本來是很簡單地事情，一旦思考得太多，失去了主動性就不妙了。
牛起站一直站在甲板上，如同一個透明人一樣，沒有人理會牛起，稍微顯得有些不太對勁，但是牛起也能夠理解，畢竟昨晚忙碌了一個通宵隻收獲了區區上百斤的帶魚，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啊。
這次大家出海的工作熱情之所以會如此地大，主要還是來源於吳澤出海前的承諾，這次的漁獲的多少直接關係了所有船員的收入，這是跟獎金掛鉤的啊。
“咦，那是啥！”牛起站在甲板上，遠遠第看到了海麵上有什麼東西飄了過來，因為受到赤龍之力的影響，牛起不僅身體素質高於普通人，視野的廣闊程度都能媲美老鷹了，因此在沒有使用望遠鏡的情況下，牛起就發現了遠處海麵的異常情況，當然了，現在船上的人們都受到昨晚捕撈收獲不佳的影響，因此大家的反應都慢了許多，再加上客觀條件上，人類的視線程度本就不高，因此第一個發現飄來異物的第一個人無疑是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