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在她的身上割幾刀,然後撒糖水蜂蜜放螞蟻蜜蜂!”藍溪夢指揮一旁竊竊私語的幾個人,說道。
我心裏麵一驚,這個{jian}人太狠毒了,也太可憐了.糖水蜂蜜.想我被螞蟻和蜜蜂咬死麼?她到底想怎麼樣?“藍溪夢,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噢?怕了嗎?”藍溪夢轉過頭來看著我,麵容不少地有點猙獰,“除非你求饒吧,求饒我就放了你。”
“嗬嗬,不可能的。”我冷笑道,求饒?這個算什麼?就如同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一樣,怎麼可能會對她這種人都不如的東西求饒。再說,這個女人把我當什麼了?而且當初你也不問問是上官晨是誰先開始的。
“那就繼續吧。”藍溪夢說道,無情地轉過頭。
接著,就是一個男的手裏拿著一把刀,在身上東一處西一處。
男裝校服已經被他割開,血染紅了藍色的校服,妖嬈的紫色擴散開來。
隻見那個男的手裏麵又拿著一個水桶,忘我身上潑。
身上甜甜的味道不同,但是痛苦的卻是在後麵,一隻一隻螞蟻,一隻一隻蜜蜂,緩緩向我一個目標而來。
一個洗骨的感覺朝著我而來,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酸痛的:
蜜蜂盯起一個一個包,螞蟻咬下一塊一塊肉,雖然都是很細小確實有著萬分的痛苦。
“小黃,你、特、麼、再、藏、我、就、忍、不、住、了。”牙縫裏麵緩緩吐出幾個字,一個字的讀音比一個字更加重,很痛,噬心的痛楚。
“妮子.”這個是我的意識裏麵最後一道聲音,是小黃。我微微一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