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夏公子關心!”東方驚雷神色如故的說道。
東方驚雷表麵雖然看似平淡無奇。可是內心深處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不可會隻把這夏禹這看似一句關心的話語當成真正的關心之話。因為他知道夏禹絕不會在他臨走之時突然說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所以,夏禹此話的背後,很可能掩藏著更深的含義。而那含義的核心很可能就指向自己的身體力源。想到這裏,東方驚雷的手心居然滲出了一層細微的汗珠。看樣子,自己還是不能把夏禹送到葉家。葉家可是東方世家最大的敵人,把一個知道自己身體力源位置的人送給自己的敵人。這可和我自殺沒什麼區別。想到這裏,東方驚雷立刻在自己的內心推翻了要把夏禹送到葉家的決定。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東方驚雷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其實東方驚雷四十幾歲就能夠做到東方世家族長的位置,除了自身強大的魄力之外,更有著過人心機和縝密的做事方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看到夏禹之後,竟讓他接連推翻自己的決定,和那個一向做事果決,雷厲風行的家族當家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接下來的幾天,夏禹並沒有出去,這倒不是因為夏禹不想出去走,而是金山鎮忽然下起了連綿的絲雨。那雨初下的幾天,還連連綿綿,仿佛漫天飄著數不清的透明絲線。可是後來卻是越下越大,到了第四天,已經由當初溫柔的絲雨徹底變成了瓢潑的大雨。而且那瓢潑的大雨足足下了十天都沒有開晴的意思。
這期間,夏禹曾經問過來給自己送飯的年青箭者。聽那年青箭者說,往年這個時候雖然也是金山鎮的雨季,可是象這樣接連下了十幾天都不開晴的事情卻還是第一次發生。說著那年青箭者就當著夏禹麵,咒罵起這該死的天氣來了。
聽著年青箭者的咒罵,夏禹忽然想起,曹鐵似乎又有很多天沒有來冷軒小屋了。於是開口說道:“對了,以前給我送飯的還有一個人叫曹鐵,怎麼最近一直不見他的麵呢?”
年青箭者聽到夏禹說出‘曹鐵’二字,臉上忽然露出一絲鄙夷的表情說道:“你是問曹鐵嗎?這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忽發奇想,想參加一年一度的箭者選拔大會。哼,他也不想一想,就他體內那點可可憐的魄力,連我還不如呢,卻妄想參加選拔大會,難道他真以為天下會掉餡餅嗎?”
夏禹說道:“箭者選拔大會?你能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年青箭者看了下窗外雨下得正急,便說道:“好吧。反正這雨下得正大,不如我就給你講一講箭者選拔大會的事情,也順便避一避雨。”
夏禹發現,這個年青箭者和以前前來送飯的那些黑衣箭者很是不同,以前那些人都是一問三不知。或者最多也就是你問一名他答一句,絕不會象眼前這位年青箭者這麼健談。
因為有了一個比較好的印象。夏禹又釋放出魄力感知優勢,對眼前的年青箭者進行魄力感知。不出夏禹所料,這個人的力場範圍也是小的可憐,大概也就兩寸的樣子。看樣子,這個人十有八九也是被人為的封印了力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