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您是千儒殿的人嗎”李默白撓撓頭,問先生道。
先生麵上顯露出了崇拜的神情,向著北方拱手道:“千儒殿,吾輩心中聖地也,可惜吾才疏學淺,難得進入聖地也,悲乎,悲乎。”
私塾的一天,不過是念書,一段接一段的念,而書,也不外乎便是“之乎者也”,對這不感興趣的李默白,卻是在假裝念書的表象之下,和纖兒聊了整整一天。
走出私塾的院門,李默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會來了,真想不通你,怎麼會對這些這麼感興趣啊。”李默白看著吳指南,一臉的納悶。
吳指南正準備開口回答,突然後麵傳來王子哲的聲音“李默白,等等,我和你說個事情。”王子哲跑上來一把拉住了李默白。
“什麼事情啊,這麼著急”李默白停下了腳步。
“這件事說來怪我,是我多嘴,把你上樹摘桃子的事情和別人說了”王子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說就說了吧,這有什麼啊,哪用得著你這麼著急的拉住我啊”李默白也有些奇怪。
“說了倒是也沒有什麼事情,可是那曹雲,他。。。”王子哲麵上有些難看。
“曹雲?他是什麼人啊,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李默白帶著好奇問道。
“他家是昌隆的世家,而且這曹雲一向便被人許為天才,非但念書念的好,而且據說修武也頗為厲害,平日裏在私塾也是一眾孩子的頭,但是他今天聽說你一跳就上了桃樹,似乎心裏有些不平衡,起了和你比試一下的念頭。”
“這個曹雲,就因為聽到白哥厲害,便想和白哥比試,他可真不講理。”纖兒撇撇嘴,打斷了王子哲的講話。
“還是先回去吧,他總不會今天便來吧”吳指南在邊上說道。
李默白看了王子哲一眼,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順手拉住了纖兒,跟在吳指南的身後往回走。
王子哲眼看李默白對這件事根本沒放在心上,搖搖頭,也不說話,跟在了三人身後。
走出私塾,轉彎處蹲著一位老人,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鐵棒在石頭上磨著,李默白看到這種情形,不免便停下了腳步觀看。
隻見老人穿著樸素,一頭白發,身軀也顯得很是瘦弱,看著四人走到身旁,抬起頭微微笑了一下,接著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手裏的鐵棒上,老人用力的在磨石上磨幾下,接著拿到手裏反複觀看,還用手摸著手裏的鐵棒,嘴裏說著:“怎麼還是不對呢,不應該這樣啊。”
“老爺爺,您這是幹什麼呢,這麼大一根鐵棒,想磨成什麼啊。”李默白指了指老人手中的鐵棒,問道。
“小孩子懂什麼,去去去,回家玩去,別影響我”老人揮揮手,並沒有把眼神從手裏移開。
“誰說我不知道了,你說說什麼不對了,說不定我就能幫到你。”李默白蹲了下來,不服氣的說。
“嗯,好吧,我就告訴你,我是想把這鐵棒磨成一把匕首,可是這鐵棒不對,在這個地方啊,總是磨不開”老人說著,指著鐵棒上突起的一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