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櫻子聽著男朋友和丸子一問一答,也不插言,等他們停下來了,才擔心地問:“相原君,您是打算向這些黑SH報複嗎?”
李如海點頭:“是的。”
早川櫻子更是不安,絞著手指:“都是因為我的原因,要讓相原君冒這些風險……”
李如海輕輕拍拍她的手,微笑著:“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和義務,就如同你侍奉我一樣……你平時為我打理衣食住行,處理雜務,晚上還要暖被窩,我也沒有過謝謝,所以,你亦不用感到歉疚。”
他這麼柔聲安慰,讓早川櫻子心中大是好過,她一腔感激卻一時沒有語句能表達,隻能化為一聲輕喚:“相原君……”
李如海笑著調戲她,伸手勾著她尖尖的下巴:“要是真感激我,下次……時,不要到了一半,就哭鼻子流眼淚,大叫饒命,好歹讓我盡興一次吧。”
早川櫻子臉兒紅彤彤的,低頭輕聲:“嗨~~”
丸子就看不得早川櫻子這個樣子,她在旁不滿地:“喂,注意點啊,這裏還有兒童呢!”
李如海笑罵:“你現在又當自己是兒童了?”
丸子使勁翻了個大白眼,正要話,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麻生悠羽,直接接了起來,聽了幾句,遞給李如海道:“大姐找您,相原大人。”
李如海接過電話,問道:“麻生部長,他們回話了?”
“是的,秀中君,隻是回話不太好聽……”麻生悠羽似是在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終還是了出來:“傳話的人身份不太高,沒有直接接觸到二之階牙山,是由他們的舍弟頭新井遙答複的,他——欠債還人,血債命償。秀中君這種不知道高地厚的……那什麼,他會教你做人的,早川他會好好享受,玩膩了賣到東南亞去,還要將你……”
“將我什麼?”
“咳,賣到非洲去賣屁股……秀中君,基本就是這樣了。”她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勸解道:“相原君,新井遙是出了名的狂妄人,他的話你不必太在意。我還是那個意思,由家父出麵進行調解,這是最安全的方法。”
“謝了,麻生部長,我有我的打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一時話筒中隻傳來微弱的電流聲,許久之後,麻生悠羽才語氣堅定地:“秀中君,我能動員三十個人,但——我不方便直接出麵,這會引起麻生家和二之階堂的全麵衝突。”
李如海語氣柔和下來,十分真誠地:“真是十分感謝,麻生姐。如果你真的想助我一臂之力,那就幫我照顧一下櫻子吧——我回來時注意到公寓附近有不少你的人,就讓這些人護送櫻子去你那兒打擾一吧。”
麻生悠羽不吭聲了,捂著話筒痛罵那群飯桶部下,她明明吩咐過一定一定要隱蔽的——她並不是有害人之心,隻是想萬一二之階堂跑去公寓襲擊,就可以賣個大人情給李如海了,她希望通過不斷的人情債使李如海自願賣身給麻生家,從此忠心耿耿地為麻生家服務效勞。
她尷尬地笑著:“秀中君請不要誤會,他們……不了,真是抱歉,請原諒我的自作主張。“
“不必道歉,麻生姐,我相信你的本意是好的,隻是我確實不需要罷了。”
“太好了,秀中君真是大度……那個,我馬上讓他們去接早川學妹。請秀中君放心,我絕不會讓早川學妹受一點傷害的。”
“那就拜托了。”李如海完後,結束了通話,轉而對櫻子:“櫻子,你去麻生家住一,事情解決了我便去接你。”
早川櫻子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該做的就是不要拖男人的後腿,雖然十分擔心,但她還是溫順地點頭應是。
很快,門被敲響了,丸子跑去打開門,南下廣鯉進來了,神情有些不自然,估計剛剛挨完一頓臭罵。她向李如海鞠躬道:“相原桑,大姐讓我們來接早川姐……早川姐,我們走吧,車子已經在樓下了。”
早川櫻子聲了聲好,但眼晴情不自禁地濕潤起來。她跟著南下廣鯉走了幾步,又掉回頭來,撲進了李如海的懷中,用力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一吻,然後緊緊抓著他胸襟,聲:“相原君,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獨活的。”
她的話聲音雖,但其中蘊含的意誌卻堅定無比——任何人都能聽出來,她一定會履行承諾。
李如海一笑,親了親她的額頭,:“傻!憑那些草包鳥蛋,能擦破我一塊皮就算我輸!對自己男朋友有點信心好不好!”
早川櫻子帶著淚珠燦爛一笑,用力點頭:“我對相原君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