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墨燕飛跑到兩個被鉗製的少女前伸手製止。散發女人看著衝出來的墨燕飛,眼底閃過被打擾的憤怒,低沉沙啞的嗓音怨怒道:“敢打斷神祭,要接受神的懲罰。”
“你才接受懲罰呢!”
墨燕飛沒好氣的頂回去,裝神弄鬼的女巫,禍害百姓的罪魁禍首。
“把她拉下去!!”
女巫大喝一聲,立刻有兩個侍衛走上來,無情上前一步,站在墨燕飛身側,手裏的劍拔出一半,森寒的劍光晃得侍衛睜不開眼。
無情隻是站在那裏不說話,就已經讓他們懼怕。
身上散發出的死亡之氣侵襲著他們的神經,劍氣外露,射殺的不是身,而是心。
“拉下去!!”
巫女怒吼,卻沒人敢上前。連台階觀看祭祀的百姓都沒有給予她該有的支持。
“罪過啊!你們會受到神的懲罰的,你們會顆粒無收,會一連三年大旱,會……”
“啪!”
脆生生的巴掌打在臉上,顫動了一群人的心。
墨燕飛揉了揉甩巴掌的手,手心通紅,再一看女巫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又心裏平衡了。
這丫的臉還真硬,暗地裏腹誹一句,墨燕飛斜眼睨著女巫怒火中燒的眼睛。
“看什麼看?喜歡上本公子了?”
“你!你、你居然敢打本尊?”好半晌,女巫才氣的渾身顫抖的指著墨燕飛歇斯底裏的叫喊。身為女巫,一直以來都是人們推崇的對象,何時被人當眾甩過巴掌?
“本尊?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自稱本尊?不僅不給百姓祈福,還打著神的名義來詛咒百姓,我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放肆?”
女巫強壓下心裏的憤怒,台階上聚群的百姓則是在心裏為墨燕飛的那一句話叫好。他們都是有子女的百姓,每年盼望著風調雨順,又擔心自己的女兒被拉去祭祀。
即使不是男兒,也是父母的心頭肉啊!
“我是什麼人?哦!”墨燕飛恍然大悟,猛然想起自己忘了自報家門,“我是新來的縣太爺,墨燕飛。這是我家小青,這是無情,隨便一人都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墨燕飛無害的說,其餘人則不淡定了。
縣太爺,居然是縣太爺。時隔半年後,穹縣終於有了新父母官兒了,但願這位年輕俊逸的縣太爺能在任時間長一些,能把未解決的疑案都給擺平了。最好不要平白無故的又失蹤了。
“縣太爺?”女巫呆愣片刻,忽然笑了,“你怎麼證明你就是縣太爺?穹縣半年多都沒有縣太爺了,憑什麼你一個半路冒出來的小子自稱是縣太爺就莫名奇妙的信了你?當本尊是傻子好戲弄嗎?”
“你想多了,戲弄你我都嫌惡心,也不看看你那張臉長成了什麼樣子。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河伯喜不喜歡你這個為他盡心盡力的女巫呢?!”
墨燕飛怪聲怪氣的,在女巫麵前來來回回的晃悠,突然大力的推了女巫一把,女巫連連後退,一腳踩了個半空,連忙用力的頓住腳,極力的平衡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