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秦穆修再次搖頭。其餘的事情可以商量,出城一事就算了。還有幾日就要大婚,在這個時候出差錯不是他所樂見,也非父皇所樂見。萬一父皇一氣之下…………後果不敢設想。
“秦穆修,你是不是男人,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是不是男人你可以驗證一下,至於出城一事免談!!”
“你!”
墨燕飛羞憤的跺腳,滿腹怒氣無處發泄。該死的,該死的,說的都是什麼話,這還是太子嗎?怎麼說的都不是人話而是鬼話啊!
“你到底給不給!!”
“太子妃,您等等奴婢!”
小宮女跟在墨燕飛身後跑的氣喘籲籲的,一手捂著胸口粗喘,一手朝著墨燕飛的背影伸出,低聲喊道。
墨燕飛運步如飛,對身後小宮女的呼喊視為無物。他們都是秦穆修混蛋的人,心裏想的嘴上說的都是太子爺的好處。一有時間就有意無意的說起太子,給自己灌輸他們心中崇拜的太子爺的風流倜儻,瀟灑機智。然而對她來講,秦穆修就是一混蛋懦夫。以為把自己捆在皇宮就萬事大吉?
沒拿到出宮的腰牌,墨燕飛心裏十分的不順暢。走著走著發現離自己的聽風閣已經很遠了。
“太子妃,太子妃!”眼見墨燕飛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小宮女飛衝上去,奔向墨燕飛的前方,伸手攔住墨燕飛前進的步子。
“太。太子妃,不能……不能再向前了。”小宮女喘著粗氣彎著腰費勁的擠出一句話。
“怎麼,連我要去哪裏你們都要管嗎?秦穆修還讓你們監視我什麼?”
墨燕飛冷聲道。小宮女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解釋:“太子爺隻讓奴婢貼身伺候太子妃,並沒有讓奴婢監視太子妃的意思。”
“沒有?那你就讓開!!”
“不行!”
墨燕飛的左腳剛向左跨出一步,就被小宮女給攔回來。墨燕飛一瞪眼,小宮女縮了縮脖子穩住呼吸說:“太子妃,前麵是禁地,真的不能再走了。”
“禁地?”
寬敞的的長廊,氣派的大門,與她想象中禁地的荒涼有所不同。皇宮中的禁地……有點兒意思。
“是。這裏是皇後娘娘生前的寢殿,自皇後去世後,皇上下旨吩咐除了每日固定打掃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哦。”墨燕飛看著門匾上的未央二字心裏一陣感慨。死去後仍然被皇帝記在心裏十幾年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回去吧!”遲疑半晌,墨燕飛開口道。
小宮女看墨燕飛要回去了高興的跟上。
夜裏月色高照,銀勾彎起帶出了一抹相思意味。
一抹月光灑入窗棱,熟悉的氣息再次襲來。墨燕飛想要睜開眼,兩隻眼睛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粘住一樣,無論怎麼用力都睜不開。
意識逐漸模糊,一雙隻大手緊扣於腹間。熟悉的溫度,寬厚的肩膀,都是她所思念的那個人。隻是怎麼睜不開眼睛呢?著急,懊惱,眼淚自眼角滑落,最終抵不過困意,沉沉的睡去。醒來,又是一場空夢。床畔冰冷的溫度涼薄的心。他是真的生氣了吧!不來看她,不理她,一個消息也沒有。他走了嗎?如果走了,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裏找他。原來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他出於青丘,她卻連青丘在哪都不知。那個地方在她腦海裏是以傳說的形勢存在。他走了嗎?如果走了,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裏找他。原來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他出於青丘,她卻連青丘在哪都不知。那個地方在她腦海裏是以傳說的形勢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