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了。”
上次穿越這個長廊,他花費的時間要比這少,當時心急如焚,也沒計算時間,隻想著以最快的速度走完這條路,快速的解決了那隻凶獸然後回去帶著墨墨遠走高飛,他也沒想到會再次來到這個地方,並且是帶著墨墨一起。
走到最後一出的時候流雲下意識的停頓一下,猛然轉身從外側掠身而過繞過這個亭子,腳下點地的瞬間亭子轟然倒塌,帶起的塵埃彌漫起綠色的霧氣,流雲立刻拉出一道結界擋住綠色毒氣的蔓延,絲毫不做停留的繼續深入。越是往深處走越能感受到逼人的冷氣,連著牆壁都掛上了一層白霜。墨燕飛縮著身子,窩在流雲的懷裏,雕花牆壁布滿冰花,漆黑的大門隔開了視線。
流雲站於門前,把墨燕飛放在地上,很是謹慎的樣子。難道這就到了鎮壓凶獸的地方?
“凶獸在這門之後?”
“嗯。”
流雲鄭重的點點頭,站在門前遲疑沒有下一步動作。對於門後就是凶獸的事實墨燕飛有點兒悻悻然,她以為這座殉葬的地宮還要在大上一些,和她想象的麵積還有一些差距,並且她並沒有看到關於陵墓的東西。
“墨墨,我們要進去了。”
流雲再三思考之後讓墨燕飛後退了一步準備開啟大門。門上依舊繪製著繁複的花紋,墨燕飛看不懂,但是她知道流雲是能看得懂的,並且這些文字讓她也覺得有一種親切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也許是因為流雲的關係也說不定。當門被拉開一個縫隙,一股攝人的寒氣伴隨著巨大的寒風撲麵而開,一度以為自己會被這一陣寒風給吹得窒息,但是風過之後,居然隱隱的感覺門後是巨大的吸引力吸引自己腳步不由自己的往前走。流雲眼看著墨燕飛一瞬間的失神和腳下無意識的動作並未多加阻止,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沒墨燕飛的身邊走進去。
進入大門,門內門外是天壤之別。入眼是五根比人還粗的鐵鏈均勻風分五個方向係著中間的一個他台柱。說是台柱不如說是吊在半空中的一個平台。平台之下是滾滾發熱冒泡的熔岩,鐵鏈雖然距離熔岩有一段的距離,但是下方已被火熱的熔岩烤成了紅色,而上麵的一部分卻是冰藍的藍色,藍色與紅色接觸的邊緣不斷的凝結不斷的融化,走中不巨大的石台也是如此,下半部分是熾熱的紅色,上半部分是冰藍的冰,上下兩部分不斷侵襲,不斷炙烤,不斷冰凍。來來回回,往往複複,無休無止。而石台的上方,是一隻通體藍色的野獸,此獸仿若雄獅,身上的毛發卻是比雄獅的毛發長上一到兩倍,後背上還生著一雙小小的翅膀,透明如冰,卻靈活的煽動著。它趴在石台上,閉著眼酣睡,似乎不知道有人進來了。說它是凶獸,看上去卻一點兒也不像,除了體型很大,大約兩米長的樣子外,墨燕飛看到它除了心生憐惜,並不覺得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