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媽的什麼實踐調查,我要的錢呢?”花襯衣向我冷冷的問道。
“五十萬,有些多了。”我淡淡的說道。
“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敢給老子講價。”花襯衣站起來拿他手裏的匕首指著我破口大罵。
我最痛恨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罵我媽,一件是給我充老子。這小子竟然兩宗大罪都犯了,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大學時的散手訓練讓我還是有些不錯的身手,就在他拿匕首指著我的時候,我一把抓過他的手臂,迅速的把他拉了過來,然後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同時壓過他的匕首一刀紮入他的大腿。
“退下!”我將還帶著血絲的匕首,頂在花襯衣的咽喉上,向圍上來的那些混混喝道。
“你……你敢動我……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裏……”花襯衣咬牙切齒向我恐嚇著。他臉上的肌肉,已經因為大腿的疼痛而扭曲。
“恐嚇我?五十萬法官會認為我隻是正當防衛。”我陰冷的對他說道:“告訴你,你罵我可以,別罵我媽,知道嗎。”
花襯衣聽了,整個人蔫了下來。
“嘿嘿,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現在,我就要離開這裏,你有沒有什麼意見?”我將刀尖刺入他的皮膚。
花襯衣這一吃痛,立即哀求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他是真怕我殺了他,這種人,表麵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實最怕死。
“這樣就對了。”我冷哼一聲,將他押著走出了倉庫,路瑤也緊緊拽住我的胳膊走了出來。
“你來開車。”我對路瑤說道。
路瑤將車發燃,我將花襯衣推了出去說道:“記住,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別罵別人的母親。”
“我不會放過你的。”花襯衣向我惡狠狠的說著。
“以後再說吧,嘿嘿。”我向他揮了揮手。
……
“恒哥,你好酷哦。”路上,路瑤興奮的說著。
我沒出聲,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車停下。”
“幹什麼?”她詫異的向我問著,還是把車靠在了路邊。
“下去。”
“幹什麼嘛?”她又向我問道。
“自己打計程車回去。”我拉開車門,將她拉了下去,然後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女孩氣呼呼的指著我。
我理也沒理她,開著車揚長而去。
對於一個說自己是柔道黑帶五段,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拿到你的電話號碼,成天找你搭車,混入娛樂場所寫論文,長得很漂亮,家裏很有錢的女孩,我不想同她有太多的關係。
就這樣打住吧,今天救她一回,算是對得起她了。
剛回到半山區的別墅,雨便迎了上來。
摟住雨柔軟的纖腰,我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有沒有有想我啊?”
“鬼才想你。”雨調皮的從我懷裏逃了出去。
“你有個姓文的朋友打電話找你,說是有什麼事情。”雨向我說道。
姓文,應當是那個林業局的文主任了。我這才想起讓他三天之後給我打電話的事情,按照號碼回了過去。
“喂,文主任啊,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向他問道。
“現在她每天晚上不回來都會打電話回家了。”他向我說道。
“嗯,那就好,這說明有進步了,明天晚上你去買些蠟燭,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然後再給她買件禮物,等她回來……”我對他說道。
“這樣有效果嗎?”他有些遲疑的向我問道。
“會有效果的,你現在是在懺悔,懺悔你這十多年來對她的忽視,記著,她之所以會走上今天的錯路,完全是因為你的原因。”我對他說道。
“嗯,我相信你。”文主任答應了一聲又向我說道:“不過我孩子在家,難為情的。”
我苦笑了一下,這家夥也真夠老實的。不過那些情話以他的性格倒還真不容易說出口,孩子隻不過是他逃避的借口罷了,得鼓勵一下他才行。“別擔心,我知道你很愛她,但你並沒有表達出來,你要表達出來她才會感覺到,讓孩子幫你準備吧,他會很有辦法的。記著,能不能夠成功,今晚是最關鍵的。”
他的孩子都十七歲了,正值愛情萌動的年齡,這些東西,他絕對比他父親懂得多。
文主任想了想,向我說了聲“謝謝。”
“你是愛情專家?”雨好奇的向我問道。
“嗬嗬,我隻是希望所有的好人都能過得幸福。”我向雨笑了笑。雖然這個社會在我的眼裏是灰色的,但我確確實實的希望所有的好人都過得幸福。文主任和他老婆都是好人,所以我很願意幫助他們。
把雨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裏,剛準備把她到樓上的臥房,雨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