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魚兒走了過來單膝跪地“少莊主,絕情前來請罪。”
白逸軒與南宮雅風停止了剛才的談話將視線轉移到小魚兒身上。
“絕情,是我對你們太過仁慈了嗎?讓你如此不知自己分寸。”白逸軒的眼底一片深沉語氣渾厚讓小魚兒不禁打顫。
“少莊主對絕情恩重如山,是絕情辜負了少莊主的用心,請少莊主責罰。”小魚兒有些自責道
“絕情,你可知暗衛的使命是什麼?”白逸軒轉過身看向遠方緩緩道。
“誓死保護少莊主。”
“還有呢?”
小魚兒雙手緊握拳頭咬牙道“絕情斷念”
“絕情斷念?你是否覺得太過苛刻?”白逸軒淡淡說道
“不,屬下知道少莊主的意思,暗衛的使命就是誓死保護少莊主,而在完成少莊主任務的時候生死都是無法預知的,絕情斷念隻是不希望身邊的人受到傷害而已,屬下都明白。”小魚兒說道。
“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絕情請辭禦劍山莊暗衛一職”小魚兒斬釘截提的說道。
“絕情,你可知你早就應該死了?”白逸軒轉眼看向絕情眼睛帶著憤怒的殺氣。
“絕情明白,要不是少莊主的寬恕,絕情早已死於非命,但是絕情還是要說,不管少莊主怎樣懲罰絕情絕不會有半點怨言,隻求讓絕情請辭。”小魚兒低頭說道。
“哪怕死的是那個女人,你也要請辭?”白逸軒絕情道。
小魚兒身形一陣,雙手緊握,那是怎樣的不舍啊。小魚兒沉默了。隨著他的沉默氣氛竟是如此靜得可怕。
半響
小魚兒聲音略微沙啞“絕命請辭禦劍山莊暗衛一職。”
“哪怕死的人是你心愛的女人?”白逸軒聲音低沉中略帶驚訝。
“絕情自幼是孤兒,承蒙莊主和少莊主的收留,讓絕情在幼年能夠溫飽。絕情下定決心一聲都要誓死保護禦劍山莊,可是,隻從遇見雲兒,絕情才發現原來絕情過去活的這十幾年是怎樣的蒼白無力。認為江湖是如此肮髒不肯打開心,活在自己的世界。她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我為她的堅強所折服,她是除了少莊主唯一一個值得我去用生命去保護的人,如果少莊主想要將我們拆散絕情會奮死抵抗,絕情是不會與她分開的。如果要了雲兒的性命才能同意絕情的請辭,雲兒死了,絕情也不會獨自活在這世上。”小魚兒抱著必死的心說道。
白逸軒一改平時溫文爾雅的氣質陰冷的一笑“在威脅我嗎?你向誰借的膽子。”
“絕情不敢”
“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既然你想尋死,那我就成全你。”白逸軒突然出掌打在小魚兒的肩膀上。
小魚兒被突然的一擊毫無防備實實的接了這一掌,身體被震得退出一丈外將身後的欄杆撞碎掉下閣樓。
楊展晨本來喝完酒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前麵二樓閣樓處欄杆突然震碎從上麵掉下來一個人,楊展晨連忙起身托住掉下的人,接過人慢慢降到地麵,“是他”看著麵前雙眼緊閉嘴角流血的小魚兒,本能的往二樓閣樓看,與上邊的白逸軒和南宮雅風打個正著。楊展晨皺起眉頭看著他們一臉的不解。
這時院子的燈光漸漸亮起來。大家都略有倦容的臉色不解的走出門外。
“春雲,春雲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春雲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春雲”上官雲兒看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魚兒推著他驚慌的喊著。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消停。”不知情的韓雨晴從房間裏衝出來大聲的喊著。
看著楊展晨懷裏的小魚兒和驚慌的上官雲兒韓雨晴連忙跑過去探探小魚兒的氣息微怒道“怎麼回事”
楊展晨沉默的抬頭看,韓雨晴順著楊展晨的目光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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