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怎麼樣好看嗎?”連忘塵灰頭土臉的站在韓雨晴的麵前雖然帶著一些微喘卻毫不掩飾他的笑臉。
“阿塵”一聲哽咽讓連忘塵瞬間變了臉色忙抓住韓雨晴的手臂慌張道“小晴,你你怎麼又哭了?你是不是又難受了?我我帶你去找大夫。”說著連忘塵欲要帶她走。
“阿塵!”韓雨晴拉住連忘塵轉身猛的抱住連忘塵很是纖細的腰,韓雨晴的動作很是突然,連忘塵穩住要倒的身體吃驚道“小小小晴。”
“阿塵,就一會兒,就讓我抱一會兒,我真的,真的好難過,為什麼是你?阿塵,為什麼在我最落魄最脆弱的時候,在我身邊的人一直是你呢?”韓雨晴把頭埋進連忘塵的胸膛聲音沉悶中帶著哽咽。“如果,如果你隻是阿塵該有多好,隻是那個在同福客棧傻裏傻氣的阿塵該有多好,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是一輩子的阿塵,你也有你的責任要承擔,就如他一樣…”
清晨。
韓雨晴從床上坐起來,是自己的房間?我昨晚不是跟阿塵在荒草林中嗎?我是怎麼回來的?
“你醒了?”
韓雨晴抬起頭才看見原來楊展晨靜坐在門口的桌前。
想起昨天的事韓雨晴蹙眉對於他不予理會。
楊展晨深歎一口氣“雨晴,我從未想過我們會變成這樣。”
韓雨晴低頭不語,心中一片酸澀。是啊,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看似隻有幾步的距離為什麼卻覺得千山萬水。
楊展晨看韓雨晴沒有說話又繼續道“從小到大,你雖然總是跟我對著幹,可是我說的話你向來是聽的,這次為什麼就是不能聽我們的呢?我們昨天等了你到半夜,等到連忘塵抱著熟睡的你回來,你知道當時我有多心慌嗎?你怎麼可以對他的警惕這麼差?他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韓雨晴哽咽道。
“雨晴,你要知道,不管我們怎樣,都是不會害你的。”楊展晨聽見韓雨晴的哽咽話語中透著無奈。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才會那樣肆無忌憚的跟你們發脾氣,我也知道阿塵的身份不簡單,從我第一次救他的時候我就知道,從他交給我隻有魔教聖地才會有的罌粟花的提煉液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魔教的人。可是,他是魔教的人又怎樣?魔教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啊?”韓雨晴輕咬嘴唇辯解道。
“不是壞人?江湖六大門派險些遭受滅頂之災,你知道這次我和白兄去救濟他們花了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嗎?你知道我和白兄他們看見那種屍體遍橫,血流成河的場麵內心有多痛恨魔教嗎?哀叫,痛哭,絕望,那時看著那樣的場麵我有多痛恨自己那樣渺小,那樣微不足道。以前說著什麼正派和魔教隻是立場不同什麼根本就是狗屁,自己就是個傻子,魔教怎麼可能隻會是立場不同,根本就是一群變態的神經病,瘋狗,見人就咬的瘋狗。”楊展晨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捏碎。鮮血頓時湧出,楊展晨也仿佛毫無知覺般沉寂在剛才的話語中。
楊展晨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牽起,抬頭一看韓雨晴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他麵前蹲下來看他的手。
“你受傷了?”韓雨晴隻是低頭看著手上的傷口蹙眉,好似楊展晨剛才沒有發脾氣一般。
將不知道什麼時候拿過來的繃帶和金瘡藥,給楊展晨小心翼翼的上藥。倆人都沒有言語。
半餉“阿塵的失憶,雅風有辦法對不對。”韓雨晴包好繃帶抬起頭看著楊展晨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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