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晴,看不出來啊!”韓在曦在一旁調侃道。見倆人沒有什麼事了,幾人也就不動聲色的離開了。
“哪裏!要不是你的消息,我也不可能證實我的想法。”對於這件事,韓雨晴的確挺感謝韓在曦的。
“其實,發生這種事,雲兒姑娘的確挺不容易的。”雅風出聲感歎。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上官雲兒不是貪圖富貴才離開絕情的?”韓在曦問道。
“喂,人家小魚兒已經改行了還不好!別老絕情絕情的叫。”害的韓雨晴每次都沒回過神,不知道說的是誰。
“改行?”
“就是不做殺手做老板了!”楊展晨出聲解釋。
韓在曦懵懂的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韓雨晴,你說的那人你會想辦法!那人是誰啊?你準備怎麼辦啊?”楊展晨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把這件事攔下來。
“什麼怎麼辦啊?我這一沒錢,二沒權,三沒勢的,我能幹嘛!”韓雨晴雙手一攤表示也沒轍。
“那你……”楊展晨真想一巴掌閃過去,那你答應幹嘛!
“你看你,這麼緊張幹嘛?放輕鬆,我們這不還有一個小王爺呢嘛!”說著還不忘向一旁的韓在曦飛個眼。
“就知道會這樣!”韓在曦一臉嫌棄的不理韓雨晴的飛眼。
韓雨晴走到韓在曦身邊,猛的跳起攬著他的肩膀豪氣道“哥們,夠意思!”
“我有什麼好處?”韓在曦衝她單手一伸。
韓雨晴一掌拍下去“喂,你什麼時候也學楊展晨那一套了!”
“學以致用,有什麼不可?”韓在曦神情那個拽啊!
“好啦好啦!說罷,什麼事”韓雨晴畢竟求人辦事,隻好服軟。
韓在曦上下打量韓雨晴一番自顧自的搖搖頭“算了,你身上實在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等我想到了,再說吧!”
韓雨晴一個白眼飛過,雖然是事實,但是有必要這麼強調嗎?
“對了!白兄,剛才據下人來報,劉桂德今日已從魔教趕回當鋪。我已派人緊密盯住他的動向。”楊展晨突然轉移話題。
“恩,時間不多,我們也要快些下手,務必不能打草驚蛇。”白逸軒點點頭開口叮囑。
夜晚廳堂楊展晨將下人呈上來的文件展開“這就是書房所有機關的所在位置。”
“這畫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看著這一條條簡短的線和圓圈,韓雨晴立馬一個頭兩個大。
韓在曦一臉的鄙夷“這畫這樣都不錯了。姓劉的做事真是謹慎的不能再謹慎了,差點連這點線索都沒有。”
“楊兄,繼續”白逸軒出聲將話題轉回。
楊展晨點頭示意“這是一間密閉的書房,除了大門沒有任何出口,而大門的鎖頭隻有唯一的一把,由劉桂德貼身攜帶。進門前,打開倆扇門的時候,兩扇門的距離隻能保持正身進入的三分之二,也就是說隻能側身進入。如果大於三分之二,室內正對門的牆壁就會發射出數千隻銀針,進入室內後,腳下的地毯上會標有大小不一的牡丹花,所以隻能在牡丹花的花蕊上行走,一旦踏入別的禁區,上有牢籠緊扣,下有地牢等候。根本不能脫身,東西就在書架的牆後,扭動硯台書架自會打開。地圖下方有一個機關,隻要上邊沒有重量相壓,機關便會啟動,所以換地圖的時候必須要快。慢一步,數箭齊發,隱藏的鈴鐺便會想起。”
“太變態了吧!招招要人命啊!”韓雨晴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眸。
“魔教內部機密,當然要慎重了。”楊展晨將桌上的紙拿起,靠近旁邊的蠟燭,燒為灰燼。
“那,打算今晚動手嗎?”韓雨晴看向白逸軒反問道。
氣氛瞬間沉默。
“鑰匙由那人貼身攜帶,而且夜晚室內的光源遠遠不敵室外,地毯下的牡丹亦是不好辨認。”雅風分析道。
“白天就更不行了。白天他們流動的人便會增加,何況,不保準劉桂德隨時過來檢查。”韓在曦開口接著說道。
“恩,而且據了解,劉桂德幾乎鑰匙從不離手,就連沐浴也是帶在身邊,光是這件事,就要費一些時間。”楊展晨也是一臉的一籌莫展。
韓雨晴雙手環胸歎口氣“這麼複雜啊!”
“那還不簡單!”狂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大門被一道風吹開,一個身影一掠而過,落入廳堂的主位上。側身,單腿翹起,笑容鬼魅的盯著屋內的所有人。